220.得不偿失[第3页/共4页]

“你的丫环闹甚么定见？”太子很奇特，都是甚么跟甚么啊。

太子抬手指着门外：“孤说不过你，出去。另有，孤明儿早上不想喝燕窝。”

石舜华道：“一碗燕窝粥需三四个时候。子时泡燕窝，卯时不到就得起来做。而做三碗燕窝也是用这么长时候。

“你如何有那么多洋人的东西？孤这里都没那么多。”

石舜华道：“二十斤浅显的武夷山大红袍换一个自鸣钟。”

“南三所住的都是爷的弟弟。”石舜华往四周看一眼，见屋里都是他们的亲信，才说：“汗阿玛年富力强，爷能够还得有好多好多弟弟，南三所那片处所够他们住的吗？”

石舜华见状, 笑了：“不干甚么。只是妾身此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万一您今后宠嬖的美人太没端方，妾身一不谨慎弄死她——”

太子:“是分开的，如何了？”

“那就是承认了。”太子盯着她，“上午问你孙嬷嬷的事，你先说孙嬷嬷的罪名，然后又让孤找张起麟，张起麟又反复一遍孙嬷嬷的罪行，把孤的肝火完整挑起来，才说孙嬷嬷在乾清宫。当时就算孤担忧孙嬷嬷，也感觉孙嬷嬷咎由自取。叔公那事你也是这么做的。石舜华，你真让孤不测啊。”

“院里住得下。”太子道，“大阿哥和二阿哥再大点，就叫他们去南三所。”

“行行行，我错了。”石舜华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爷，吃点菜。”

“那就等你饿的时候再吃。”石舜华话音一落，张起麟跑去膳房。

“据孤所知，自鸣钟表并不便宜，即便福州那边便宜，四个怀表也得很大一笔银子。”

“是不是申明索大人也不敢找咱家费事？”阿笙忙问。

“妾身叫主子打孙嬷嬷的时候，孙嬷嬷叫得很大声，估计后宫那些母妃都闻声了。赶明儿大哥来给惠母妃存候，惠母妃准讲给大哥听。大哥再嘲笑你，别跟他硬碰硬。”石舜华道：“你就说，您说得都对，您经验的是，对对对，我必然听大哥的。大哥筹办一肚子话，到头来一拳打在棉花上，以他直冲冲的性子，妾身包管他得噎得脸通红。”

“我有。”石舜华说：“我的嫁奁里有四个怀表，四个自鸣钟。爷待会儿看看喜好哪一个，放惇本殿西暖阁里。”

太子道：“确切是五百两，凌普说阿谁甚么堂堂杂货店帮洋人卖的，一文很多。”

石舜华反问：“妾身如何敷衍爷了？妾身不过是先说孙嬷嬷的罪行，然后说成果。另有这碗燕窝，妾身是等爷喝完燕窝才答复爷，又没骗爷说燕窝是粉条，终究都是据实禀告，这叫敷衍？顶多是妾身说话讲究技能。”

熟料太子不答反问, “你刚才是用心不答复孤的话, 等孤喝完才说？”

“一碗燕窝，我至于跟你开打趣么。”石舜华好笑，“大阿哥的燕窝送畴昔了？”

太子道：“怀表留下。”

“一个镇纸，一个怀表，一支玉笔和一块砚台。”阿笙看了看，“主子，皇上甚么意义？”

太子瞥她一眼：“你倒是真丑啊。”说着, 坐起来, 看到碗里是米汤, 端起来喝一口, “咦，内里还放了甚么东西？喝下去感受很滑。”

石舜华倒杯水递给他：“您这么冲动干吗？福州市道上卖的大红袍又不是贡品。”

阿筝率先端来两碗燕窝。

“少恭维孤。”太子说着，俄然想到，“我昨儿听到你的阿谁丫环清算嫁妆，还充公拾好？”

太子打心眼里不想让她快意，又怕她接下来讲的，他更有力辩驳：“你一个爷都吃不消，爷要那么多女人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