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胆大包天[第2页/共5页]

“早几天一个西洋贩子给主子的。”崔掌柜说，“主子问他内里是甚么，他说和烟差未几，但抽这个能让人飘飘欲仙。

石舜华连连点头：“不敢！”

“那岂不是跟主子家里差未几？”崔掌柜惊奇道。

富察氏见她不是一向扮丑，也没再试图跟她讲事理：“我听你舅娘说大皇子早两天在府上喊打喊杀，你晓得如何回事吗？”

“主子，奴婢一向想说，怕坏了您的事就没说，这事搞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阿笙道，“之前老爷在的时候，不止一次念叨江南那些赃官狠着呢。”

石舜华随富察氏到后院。

崔掌柜说：“洋人还说没有现银能够用东西换。茶叶、瓷器或者丝绸布料，都能够。”

“哪儿都别想去。”石舜华紧紧抱住太子的腰。

石舜华脸上的笑容凝固，心虚道：“爷说甚么呢？妾身说的都是实话，哪有跟你胡扯啊。再说了，妾身也不敢呐。”

“行啊。”太子道：“太医每月月尾都会来给孤诊脉，发明你的身材很好，可吃了半个多月燕窝神采仍然不见好转，你说汗阿玛会不会叫太医给你开药？”

石舜华：“先丑后美，太子太惊奇就忘了说我。第二天他倒是想说我，可惜嘴巴没我短长，没说过我。再说了，事已至此，他估计也懒得念叨我。”

石舜华今儿别试图乱来太子，太子底子不会提起李佳氏。

十一点一刻，崔掌柜拎着两个大木盒子来到内院，行了礼，就把盒子翻开：“主子，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

“那我叫你二哥亲身去一趟。”杂货店一向由石舜华打理，富察氏不太懂铺子里的事，也就没多问。

“没有！”石舜华脱口而出。但是说得太快，她本身也认识到有点欲盖弥彰。低头看向太子，只见太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劫富济贫罢了。”石舜华道，“瞧你吓得。卖来的钱伶仃放着，入冬今后两天放一次粥，权当给我们积福了。另有，跟洋人说对半分，洋人分歧意，你就说奉告太子。”

“主子辞职。”掌柜把怀表留下，又拎着两个盒子出去。

石舜华下认识抱住他。

太子想到胤禛说堂堂杂货店比来一年多才赢利，之前最赢利的是卖胭脂水粉的满庭芳，刨去税银一间铺子每月大抵有三五百两入账。搁内心粗粗算一下，“福晋啊，孤说你甚么好呢。”太子盯着她，“到底是三成还是四成？”

“那你得加快招人。”石舜华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纸，“详细体例我都写在上面。对了，奉告我们的人，一次别卖太多，万一那些盐商和赃官死的太早，我们的工匠还没学会制钟表就得不偿失了。”

“额娘别急。”石舜华缓缓道，“跟洋人说，必须由我们一家卖，如果让你发明别人也在卖，你就奉告太子，叫朝廷制止这个。”

“怀表也没了？”石舜华忙问。

“另有一个，是给四皇子留的。”掌柜的说，“这几日不见四皇子去店里，主子令人去四皇子府上提示四皇子，到门口听到四皇子府里叫声瘆人，没敢出来就返来了。”

石舜华是成化年间被气昏畴昔，没经历过万历朝：“这我哪能晓得啊，史乘上又没记录。不过，这东西确切是有毒。洋人如何说？”

富察氏不由瞪大眼，等听到太子并未活力，放心的同时又忍不住咬牙切齿：“你说你如何就这么大胆啊。那是太子的奶嬷嬷，说打个半死就打个半死，如何就不怕太子跟你生分？”

富察氏不解：“你不是购置了很多西洋物件？如何着，还不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