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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小衣上可有甚么特别的标记?”她不感觉本身会蠢到在小衣上留个戳等人来构陷,既然是构陷,总得证明这衣裳真的是她的吧。
延平帝在这类时候倒变得智商在普通范围内了,既没有急吼吼地表示出一副“好啊,废就废,老子正愁找不着来由”的模样来,也没有斥责阿谁大夫乃至来个“妖言惑上”的罪名把人给斩了,倒是留中不发,态度很不明白的向外界表达出“我在深思我很痛心”的意义。
说实在话,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类事情。畴前在府里,老太太治家端方重,外松内严,交给李氏的时候已经立下了履行力不弱的陈规,许莲见过最残暴的事也只是李氏刚掌权那会,有管事胆敢欺生在账上乱来李氏,还是在老太太处统统几分脸面的那种刁奴,李氏干脆利落地拿了身契,阖家发卖了出去,由此建立了威望。
春桃见娘娘也默了,心下更加发慌,才得了娘娘倚重就出了这事,如果真有甚么大事她绝对难辞其咎,方才夏荷那般盯着殿下她就改找人看紧她,也不晓得这小衣是几时送出去的,这会才发觉出来只怕已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