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太子之位仍是你皇兄的[第2页/共2页]
天子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看着阶下之人,道:“小九,朕晓得你本日前来为的是甚么。”
天子细心打量着上面的笔迹,见上方鲜明写着让位之书,当即大怒:“太子岂敢如此?!”
贺怀九几番挣扎无果,少顷一名侍卫于其命穴处蓦地一击,贺怀九就此昏晕了畴昔。
“儿臣当真是甚么事都逃不过父皇的眼睛。”贺延徐行上前,朝天子施礼,“父皇,儿臣本日前来,还想给父皇看一样东西。”
终究,那女子用尽身上统统的银两,为本身赎身,至此带着贺延居无定所,流落于大家间,一漂便是五载。
他愣了一会,少顷握紧双拳,道:“可父皇在立太子之时,不还考虑了二皇兄吗?”
天子深吸了口气,他右手握拳,悄悄敲击龙椅,眉头舒展,似是在思虑,“小九,不是父皇不想将此位让给你,是你兄长现在尚且活着,又身为嫡子,此太子之位,必定是先让给他,而这张宣纸,不过一浅显的纸罢了,在朕面前,算不了些甚么。”
那日贺延的人将贺怀九和阿青送回东宫后,次日皇后娘娘便仓猝行至东宫,痛斥贺怀九的所作所为。
可终归是纸包不住火,花楼的老鸨很快便找到了当时髦在襁褓中的贺延,本欲将其扔出花楼,却被那女子禁止。
贺怀九闻言,他快步上前,打动之下,欲夺走贺延手中的宣纸,道:“孤看错了你!”
天子摇了点头,“今夕非彼昔日,当时孤另有挑选的余地。”
此男人身着劲装,发带未束,满脸污垢,虽是看不太清端倪,可遵循其面中大抵的表面,便可一眼鉴定,此为阿青。
金銮殿内。
他的母亲于干草上完整没了声气,临死前,母亲奉告他,他的父亲是当朝的天子,而他,则是当朝九皇子。
贺怀九也是以将本身关于书房当中,至此不问世事,连续便是七日。
可谁知,贺延却侧身一躲,躲开了贺怀九正筹办偷袭的大手,道:“皇兄,这可就是你做的不对了,你既然已经向本王承诺,今后便不能忏悔了,不然……”
“为甚么?!父皇如此偏疼,莫不是因为儿臣的娘亲?”贺延的双目间顿时充满血丝,他不顾身侧的李公公禁止,冒天下大不违登下台阶,一步步拾级而上,“就因为儿臣的娘亲是一个妓女吗?”
他平生下来后脑勺便有一颗红痣,这一颗红痣唯独天子之子才气具有,道是证明皇子,便可看这一枚红痣。
皇上并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