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遗书[第1页/共2页]
而现在她如果再逃,以后被太子抓住倒是小事,如果连累上了锦,那可就不好办了——她欠锦的情面怕是下了天国也还不返来了。
想到此。白朝茹稍稍平复了番情感,而后转头看向身侧的锦,出声问道:“这一封遗书,你从何而来?”
锦淡定自如,他仿佛并没有对白朝茹的话语而感到惊骇,只是问道:“你不走吗?”
“回赵蜜斯的话,在后院,被彩佩玩得要好的婢女暗里存留了,那人因彩佩之事而备受连累,现在被太子贬去后院措置粗活。”锦的眉宇略有伸展,他面向白朝茹,道。
待她甫一现身于东宫内的步道上,便被一众侍卫团团围住。
至于那封遗书……
闻言,一众侍卫又皆不发一语,只是用蛮力强迫性拖动白朝茹的步子。
“这是甚么?”白朝茹看着锦手中的那张宣纸,问道。
白朝茹见状,内心一颤,她方才并无指责锦的意义,只是想将事情问得更加完整,遂而道:“无妨,你说得没错,太子如果想杀我必定不会在乎这一封遗书。”
二人平常相处与其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当时她如何也不敢想彩佩会恨上她——那日彩佩听闻母亲病危,想要求归去照顾家母,可当时又正值贺怀九生辰,拘于礼数,彩佩身为她的贴身婢女天然拖不开身,如果她私行批准,过后贺怀九怕是会见怪下来,至此她未曾同意彩佩的要求。
锦点了点头,“略有所学。”
“抱愧,赵蜜斯,我刚才是想着现在太子如果执意要杀你,怕是并不会将此物放于眼下,以是想着要带你逃脱,才是万全之策。”锦乖灵巧巧地垂下了头,垂眸,仿佛是在向白朝茹认罪。
锦将宣纸翻开,内里闪现出一行行墨字,“此为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彩佩临死前留下的遗书,而这个彩佩,恰是亲手推太子妃入湖之人,她其面提有其为何推太子妃入湖,而后内心有愧,终究吊颈身亡。”
“君安哥哥没别的意义,他只让你能够活着。”锦一字一句地答道。
白朝茹手持遗书,心想现在有这一丹书铁证在身,她仍存有多少胜算。
想到此,白朝茹使出满身的力量,顿住步子,道:“敢问太子殿下现在身在那边?”
锦摇了点头,“太子并不晓得此事。”
“你常常易容吗?”闻言,白朝茹眸中忽而出现警戒之色。
见此,白朝茹并不害怕,她抬起下巴,平高山看向四周围堵她的侍卫,道:“我就在这里,看来你们找我好久了?”
几名侍卫们押着白朝茹缓缓前行,白朝茹单只随便打量了一眼四周的风景,便可知他们这是要将她带去地牢。
纵使她本日和锦胜利逃离东宫,那么以后呢?
白朝茹听闻“君安哥哥”四字,内心一沉。
可谁料,这却成了彩佩恨她之因。
锦见状,他摆首,语气平平:“未曾,只是突发时动用罢了,我本日奉君安哥哥之命,听闻你有伤害,情急之下便只能动用此术。”
话毕,她转而又望向锦,“那你现在还不快走,太子怕是很快便要究查起来,你现在这副面孔,若处于东宫当中必将惹人猜忌!”
“赵蜜斯,是我。”锦将手中的面皮背于身后,他道。
暴露了少年青涩的面庞。
“那赵蜜斯你现现在有何筹算?”锦将腰间的腰囊重新系上,道。
她体味贺怀九的脾气,他一旦想抓一小我,便会不吝统统代价将其抓住。
侍卫们各持手中矛直指白朝茹的脖颈,使她难以转动。
侍卫们皆是不发一语,少顷,几名侍卫放动手中的长枪,走到白朝茹身侧,遂扣住她的双手。
白朝茹仍然凝睇着锦手中的面皮,问道:“你……还会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