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一一二[第2页/共3页]
江鼎道:“相互相互。”
他毫无顾忌,在擂台上朗声说道:“有道是量体裁衣,说的直白一点儿,就是有多大脑袋,再戴多大的帽子。他一个凡人,还是随时等死的凡人,要抓修士的权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即使让他把山府抓在手里,也不过是画地为牢,在自家院子里逞豪杰。传闻他为了安定位置,以山府好处为筹马,对外做了好大的让步,府里有志气的,都不满他的行动。我倒能够了解,他就这么点儿能为,也只好内残外忍,丧辱家门。你跟着他,也就在山府做个打手,到内里见了平辈,不敢昂首,你可情愿过那样的日子?”
江鼎心中一动,暗道:这齐王恐怕也感遭到了甚么,以是才要看他的笛子,莫非关头在笛子上?
江鼎鄙人面看着,略微感到遗憾。郝业的术法当真是不错,几近没有马脚,唯有一处缺点,就是不能戍守神魂。只是炼气期修士的进犯手腕中,少见神魂的攻伐之术,是以这个缺点也不算太太首要。
甄无量站在他劈面,提着那杆大铁棍,不知是否江鼎的错觉,那铁棍仿佛比前次更长了一尺,有碗口粗细,不动时已经带了威风,动时恐怕要带上旋风。
只是现在叫他把其中启事说出个以是然,却也说不出。江鼎看向甄行焌的时候,别扭感一向存在,本能的不肯与他靠近。
甄无量大骇,长棍反撩,立即护住身躯,将江鼎剑路封死。他占便宜在铁棍长大,稍一挪动,就能占据好大一片空间。如此一来,江鼎的剑即使更快,也不能欺进。
江鼎当然没有甄无量的堆集,但他一样是一表人才。当初他来时,只是个五官清俊的平常少年,一年炼剑修气,褪尽铅华,如一把出鞘的宝剑,灵气、活力、玄气皆内蕴中藏,豪气、锐气、傲气已蓄待勃发,已打磨出难以袒护的光彩。
除了强,另有快!
甄行焌毫不在乎,施礼退下,却将玉笛横在手中,做出随时都要吹奏的姿势。
寿王羞恼,站起家来,又复坐下,道:“我倒要看看是谁配坐我的位置。”
地下世人哗然,纷繁暗道:好大的口气,吹的一手好法螺。
要晓得金丹大道就是金丹修士,全部东阐国一定有几人。甄家如有一金丹修士,也不会苦苦支撑,只求不要跌下人榜,早已稳坐地榜,坐享几百年的家运了。
甄行焌浅笑道:“殿下包涵。弟子这玉笛乃是与本心想通的命魂法器,不能沾其别人的气味。况戋戋五品法器,还不在殿下眼下。就不必看了吧?”
甄行焌是近年来俄然冒出的后起之秀,甄无量倒是一向以来大名鼎鼎,他高大漂亮的表面,桀骜不驯的脾气,张扬外露的行事,比之温文尔雅的甄行焌别有一层魅力。早在甄家堡内会聚了大量的支撑者,此中有很多特别狂热的死忠。每个死忠制造的动静,抵得上一百个平常观众。
他年纪比之甄行焌也不过大上几岁,但一来身份高贵,二来修为已是筑基,遵循道门端方,是其他小辈弟子的“前辈”,是以以长辈口气说这句话也不算托大。
棍还是棍,剑还是剑。三尺青锋还是敞亮,一根铁棍天然擎天。
而这甄无量,以练气修士的身份,竟敢许下旁人金丹大道,与其说是志气可嘉,不如说是傲慢高傲。
在擂台当中的斗法,强的令人堵塞,快的叫人花眼,场中一时沉默下来,连呼吸声都小了,唯余战役之声。
但不管如何,第一场比赛就此分出了胜负。
这时,只听有人叫道:“第二场,山府甄无量对阵山府江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