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清煞与白煞[第2页/共5页]

保护山岳的法阵也在悄悄间被人破开了流派，一群穿戴深色劲装、手握着各式兵器的人登上了山岳，从山林中的龙血树丛下走过，穿过披发着清辉的琼林。淡淡的玉树光芒照见了这些人的面孔，他们神情冷酷、抿着嘴一言不发，但是从紧握着兵器发白的指节来看，这些民气中也很有些严峻。

在自古传播的官方神话中，有上前人皇得不死神药而登天，即天帝位斥地帝乡神土，并将不死神药赐赉先人，先人服之便可登临帝乡神土长天生仙。至于这些传说是真是假，仙踪漂渺帝乡难及、亦非常人所知。琅玕果，也是传说中的不死神药之一。

理净水淡淡答道：“我并没有号令他们，只是以山神的身份提示了他们大劫到临。他们并不晓得我是谁，也不晓得山神的名字，不清楚这里的山神就是他们的先人，更不清楚他们的先人理净水就是传说中的清煞，却晓得犯下这统统罪过的人是你。”

白煞的声音垂垂发冷：“你当年定居于那条净水之畔，也受封于此地，号称净水氏。这里的族人因为你这位先人，故称净水氏一族。而你是否太无私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全部部族的灭亡？他们都将因你而死，为你而死！”

白底金纹长袍者正在说话：“清煞，你一向不开口，那我就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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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城寨很安好，人们早已甜睡，有了高墙和木栅的保护，这里也没有像深山中的小部族那样彻夜燃起火堆防备野兽。火光是从城寨以外亮起的，紧接着顶端削尖的粗木制作的栅栏被人以强大的力量轰开，城寨中有房屋被扑灭了。

黑夜里难以辩白龙血树，但这片琼林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这群人皆透暴露惊奇与震憾之色，但很快都规复了冷酷，走出琼林环抱的峰顶构成了一个包抄圈，正在冷静地等候着甚么。这么一大片琅玕树的发明，也使他们在严峻中非常镇静与等候，只是尽量保持着安静。

甜睡中的人们被惊醒，男人们提着各式兵器冲出了屋子，迎上一群身着深色劲装的凶徒掩杀而来。在那不竭燃起的熊熊火光中，男人的喊杀声、吼怒声、惨呼声，女人与孩子的哭喊声、呼救声、凄号声起伏不竭，刺破了夜色中的暗中与安好。

影影憧憧的群山间，有一座奇特的山岳，山上发展着一种高大的异树，细弱的骨干顶端无数曲折的枝桠向着天空展开，远看如一条条欲飞天而去的虬龙，整株树又像一只只伸向天空的庞大怪手。

这座山岳上除了罕见的龙血宝树，还发展着另一种更加珍奇之物。只见靠近峰顶常被淡淡的雾气环绕之处，有一株株数人高的树木漫衍，它们通体纤细窈窕，树干与枝叶竟有玉质的光辉，在漫山草木中非常显眼，更奇特的是树上所结的果。

石台上被称为清煞者仍然一动不动的闭目端坐，劈面的金纹白袍人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我等七人并称巴原七煞，而我最顾忌也最佩服的人就是你清煞。我等了几十年，明天终究有机遇能够获得我想要的奥妙。……你再不开口，净水氏一族便将完整毁灭。”

苍茫蛮荒群山险要，千岩万壑连绵无尽，此中不知栖息着多少凶禽异兽，在那些靠近水源较为陡峭、被群山密林环抱的地带，散居着大大小小各个部族。深夜里，漫天闪动的繁星下，群山的表面影影憧憧，人们已经睡去，野兽与宿鸟大多也已归巢，蛮荒一片安好，星空与群山的气象显得是那么斑斓而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