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国师有劳了[第2页/共2页]
男人正端坐在床边的紫檀座椅上,手支着扶手,托着下巴,悄悄的打量着褚玉。
大家纷繁反应过来,怪道宣明帝朱玉荒淫无道,不像个天子的模样,本来他底子不是真龙天子,而是右相和容德太后的私生子。
略显削瘦却表面清楚的脸,眉如山黛,眼如流星,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天然天生一种冷峻,唯我独尊的霸气,他不消说话,只要人往那儿一坐便会无端的给人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
固然如此,师父倒是俪妃和赵言良深为信赖的人,以赵言良和俪妃的老谋深算,如果平凡人得了玉牌将俪妃救出必会引发他二人思疑,独一不令他二人产生思疑的又有行动才气的最好人选就是师父。
“国师公然明白朕的情意,这件事非你不成。”说完,朱景禛转头看了褚玉一眼,黑漆漆的眸仁里微光一闪,便毫不踌躇的解下腰间玉牌,递到君北衍面前淡淡道:“国师,有劳了。”
君北衍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悄悄一叹:“看来天牢里的那位该出场了。”
心迹以顿时飞递的速率敏捷漫衍到都城的每一个角落,茶馆里的平话先生将此事描述的绘声绘色,比起国度大事,人们常常对如许含混的风月情史更加感兴趣。
此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褚玉复苏过来是在七今后的子时,当她展开厚重的眼皮,迷蒙之间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男人的脸,那是一张极都雅的脸。
“慢着!”
虽没有真的传国玉玺,但朝堂之上却没有一丝贰言,即位大殿异乎平常的顺利。
“我去,我当是谁,本来是你这只死狐狸……”褚玉哑着嗓子气闷闷的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想转个身子无法屁股却疼的紧,只得闭上眼作挺尸状再不看他。
“臣辞职。”君北衍淡淡应了一声,流工夫影间已飘飘然至殿门边。
传闻右相命人盗得天子玉牌,假传谕旨从天牢救出老恋人容德太后,二人在山神庙私会,相互剖露心迹,不想这心迹却被人偶然听去。
“他怕不是受先帝遗命,而是受俪妃之托吧?”
朱景禛微微点头,顿一顿含笑道:“朕另有一事要与国师商讨,朱玉虽荒淫无道,横征暴敛,但大臣当中仍不乏有冥顽不灵自夸忠君之人,别人也就罢了,不过是昏庸碌碌之辈,唯有右相赵言良不成小觑,他乃三朝元老,在朝中声望甚高,光他门下弟子就达三千,那日在朝堂之上你也亲目睹到了,朕一提用人唯贤,分科取士,实施科举之制,右相赵言良就带头反对,说朕违背了祖制,朝中倒有一半以上的大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