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斥候校尉[第2页/共3页]
熊逸飞耸耸肩。
“这厮跑到那里去了?”李嗣兴四下张望,寻不到那猴子模样的身影,又不敢明说,只得小声嘀咕道。
“再找找,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也许是被四周的野兽擦了去。”朱慈煊的神采也跟着沉了下来,心中缓缓升起了一丝不详预感。
夜色已晚,白文选命令当场安营扎寨,此地群山环抱,翠野茫茫,六合四方仿佛一个口袋般,把这一万多人罩了起来,猿啼狐鸣,不时重新顶的群山中传出,几次回荡,缓缓不散。
这话听着令人极不舒畅,即使有几分本领,也不能如此赤裸裸的放狂,更别说此中另有戏弄的成分,当下,周凛和王有德脸上便青红不定起来,手指握着刀柄,只要殿下一声令下,当即拿下这厮,砍了他的狗头,看他嘴里还敢喷沫?
“猖獗,见了太子,你怎敢如何...”
留步驻马,朱慈煊向前望去,李嗣兴也赶快寻着熊逸飞的身影,身后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是周凛和王有德,他们可不敢离太子太远。
朱慈煊缓缓暴露了浅笑。
“奇了怪了,就在这四周,如何找不到了?”说着额头上便出现了一层细汗。
野径当中,车马粼粼,雄师还在山道上缓缓前行,天气愈发将晚,远远地浮出了一颗小新月来,远眺群山,模糊可见那落日印衬下凹凸有致的伟岸表面。
朱慈煊天然不但愿做无谓的捐躯。
“孤有一计,可保万无一失。”
“禀殿下,末将也迷惑,怎寻不到入口了!?”周凛一脸沉郁,面色发黑,他刚才可没闲着,高低前后帮着找了半天也没有瞥见,他还记得当时暗号是他用刀在岩壁的划下的,入内三分,毫不成能被谁抹去,但眼下哪有暗号的半点影子...
李嗣兴就道:“你这贼猴子,如果再敢打诳语,欺瞒殿下,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朱慈煊却哈哈大笑。
朱慈煊笑了笑,自傲而略带奥秘地说道:“孤深知兹事体大,决不敢妄下断言,千载难逢,机不成失,白老将军若不信,可派人速去缅都刺探,是真是假,一探便知!”说着便低头看了看,“此人可当探路前锋!”
朱慈煊又看了看王有德一眼,后者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拳头突然握紧了。
恰是那不省人事的熊逸飞。
世人都是一惊。
马蹄震惊,说话间,白文选已经带着雄师赶到了。
“喏,太子爷,你说的密道就在前面,这回,我这脑袋可不能给你了。”熊逸飞指了指火线三丈处,懒洋洋的道。
“太子爷,滇南境内,气候酷热,刀斧砍下的树枝,若无根系,三日即枯,这满大山都一水的青色,唯独你说的那出口是枯黄枯黄的枝条,您是在摸索我的眼力吗?以是啊,我就自作主张了一回,把枯枝扔到了别处,重新换上了青枝绿叶,再稍作袒护,免得被别人瞧见,哎,想来太子爷也不会指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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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只得转头再找,半晌后,俄然有人叫:“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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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卿,我看你言过实在了,那标兵校尉找不到密道入口,又怕我见怪,找个处所躲起来了?”耳边传来了太子的声音,李嗣兴这下更惴惴不安了,口里碎碎的骂道,熊猴子啊熊猴子,你真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