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鬼槐幻境[第2页/共3页]
那和尚也不托大,带着我们两家先人找到个破庙连念了几天几夜的经,还交代我先人跟着他念佛的同时不间断的烧纸钱,和尚念多久他就要烧多久。
这竟然就是我们家的最后一点存款了,就连替马芳芳家抬棺的钱,我们家一分还充公着呢!
孩子都短命了,这不就是断子绝孙?
他在冲我招手,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一鸣,快过来!来爷爷这儿!”
我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朝着那槐树望去,那槐树上哪儿另有甚么裂缝?
老头儿嘟囔着说道:“前天七月十五中元节,就是你的生日!并且奇异的是,你们家先人历代消逝的人都是这一天的生日,无一例外!”
老头儿扫了一眼杯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向来没有产生过的事,我们家世代晓得你们家的奥妙,每隔三代消逝一个向来没有出错误,我不晓得你爸爸是如何做到的,但他现在是代替你消逝了。”
每当我问起来的时候,爷爷都说,我的生日太不吉利,过生日反而会影响我的命格运势。
老头儿有些大急,说道:“这马家沟你还能待得下去?怪事儿那么多,你爷爷都说了,让我带你走!这事儿没得筹议!甭管多少钱,先用着,大不了咱出了村以后,再去找个生存的活儿来。”
这让我想起了那天早晨做的梦,这个长得跟爷爷很像的人到底是谁?
那清楚就是我爷爷!
我冒死地点了点头。
我的身上不由冒出了盗汗,而那裂缝像是有种奇异的魔力,指导着我不竭地朝着那槐树走去。
存款?
我的眼神顿时瞪得大大的,有了钱,我就能去找爷爷和爸爸了。
那老头儿一脸正色地说道:“估计是这槐树有邪性,你被魇住了!”
我跪在地上很长时候没有起来。
但是自从几年前的一个夏天,这棵槐树吊死过人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乘凉了。
一阵冷风吹过脸颊,我的心底又是升起一股寒意。
我吓得肝胆欲裂,额头上冒着盗汗,身材已经不听使唤了,喉咙就跟哽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的尖叫。
老头儿将身后的玄色麻袋提溜了过来,呲着牙对我说道:“你等会儿,你爷爷临走时在我这儿存放了一些存款。”
槐树的裂缝就像是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一向盯着我看,内里俄然伸出了一只血红而稚嫩的手,而那小手看起来就跟我那天早晨梦到的鬼婴长得极其相像。
咒没有念完,那和尚便因体力不支倒地不起,这下也没体例再念了,倒地没多长时候就放手人寰,临死前,他留了一段话给我先人。
我清楚看到槐树的边上还站着一个白叟,阿谁白叟的背影是那样的熟稔,比及他转过身来时,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一…鸣……”
我眉头一皱,对着老头儿说道:“不可,我临时还不能走!这一千块钱,我们无能啥?”
我说:“走也成,你好歹也让我帮我爷爷把那抬棺钱给要返来再走也不迟啊!”
老头儿望着老屋子,摇着头说道:“这屋子有些年初了,并不好卖。并且你们马家沟迩来出了那么多事儿,谁还敢买这里的屋子?要我说,这屋子还是留着吧,你好歹也得有个家,别到时候找到了你爷爷,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留下也成,过了今晚必须得走!不然恐生变数!”老头儿一脸的严厉。
转念间,我想到了消逝的爸爸,赶紧看向老头,问道:“每隔三代,是不是我爸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