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旧事[第2页/共2页]
赵昆仑点点头:“他这么做,不过就是让我只能依托赵家,若不然钱家发飙,没有赵家的庇护,我青州赵家转眼就成齑粉……”
赵昆仑握紧了拳头,低声喃喃:“老爹,你猜中了很多事,却没猜到,我不是十八岁规复修为,而是十六岁就规复了……”
赵昆仑听着笑着,偶尔拥戴几句,却不肯在这些题目上多说甚么。
赵昆仑擦了一下眼睛站了起来:“福伯,明天忙累了一天,又受了伤,还过来做甚么?”
与赵军在书房坐下,赵昆仑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就不再多言。
随即神采一转,满脸委曲泫然欲泣:“昆仑哥,她……她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啊,如何……如何能让我去奉侍她?我奉侍你好不好?”
他摇点头,喃喃低语:“莫非……莫非是姑爷有动静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赵昆仑就搀扶着福伯回房歇息。
福伯在外人面前称呼赵擒龙为老爷,在暗里里却称呼姑爷,因为赵昆仑的母亲从小就是他奉侍长大的。
不过见到赵昆仑已经站起来,呵呵一笑:“甚好,那么就打搅了,明天再找昆仑少爷好好聊聊!”
“我预先留了封信,若在你结婚之日我没有呈现,天然会有人送到赵家……”
顿了一下,他脸上现出一丝哀伤:“你恐怕也没想到,在你走后一年多,福伯满身修为竟然也俄然散去……”
“赵家是希冀不上的,你爹我分开后,只需隔一段时候没有了讯息,加上你修为尽废,青州这一支在他们眼里就会落空代价,必定就不会再理睬……”
赵昆仑仰天打了个哈哈,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她之前是下人,现在不是了……”
福伯脸上现出几分狰狞:“曾悦灵那贱婢与那姓钱的小子,当时铁了心想要杀了您,幸亏……”
福伯微微点头:“阿谁赵管事,明知钱家阿谁小子与曾悦灵当众宣布即将结婚,却用心跟曾悦灵签下卖身契,如许一来,少爷啊,我们可就处在风口浪尖了。”
福伯伤势看模样不轻,困难的回身关上门,有些盘跚的走了过来,低声道:“少爷,别难过了,老奴……老奴无能,让少爷丢脸了……”
顿了顿,他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本日不该闪现修为……若不是赵家来人恰好呈现,恐怕……”
在赵军等人来到之时,福伯已经鄙大家搀扶下出来了。
“若不然,本日阿谁甚么钱自来,岂能一拳打伤福伯?就算阿谁青魔手,也毫不是福伯的敌手!”
“我分开了,想必你的日子逐步就不会好过,呵呵,你十岁散去满身修为,在外人看来你就成了废料,若我不在的话,必定会有很多热嘲冷讽或者是落井下石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