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所谓情深,一场戏罢了[第2页/共2页]
字里行间,无不想着扣问他的近况,为何不回函件。
如此苏清瑶不但能避开与赵长空的联婚,还可为本身博得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一石二鸟。
她一阵摇摆脑袋,却瞥见周明渊神情冷酷,笑容讽刺。
不过,当周明渊下一次拜访玄武殿时,恐怕是尸山血海,万骨成枯!
不对不对,这是兄弟情!
周明渊深思好久,缓缓在信的后背写上一段话,“愿无光阴可回顾,今后天涯陌路人。”
“当年就不该让你一人单独行动,导致囚于太初,孤苦无依,每念及此,不免痛心疾首,祈求上天能让为兄代替贤弟受此磨难。”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昔日就不喜好赵长空这小我,又怎会情愿嫁给赵长空呢?
遵循外界支流的声音推断,周明渊能活着走出禁区,纯属狗屎运,在修为全废的环境下,刚巧次序锁链崩断一根,才幸运存活。
“赵长空的信?”
在太初仙经“引道”篇的加持下,周明渊进步神速,两今后便一举迈入炼体五境,出拳能够打出四千斤蛮力。
赵长空的一手狂书,力透纸背,笔走龙蛇:
“所谓情深,一场戏罢了。”
看完函件,周明渊根基已经能够肯定当年的事情,赵长空必定是知情的。
徐宛萱惶恐大呼,眼睁睁看着信纸一角燃烧起火苗,越烧越烈,班驳笔迹,转眼成空。
昔日他登临绝巅时,这两人但是恨不得与本身每天见面。
在这凡人界,也算是妙手了,可徒手搏杀猛兽。
“喂喂,你烧了它干吗,如此贵重的函件,应当留着保存啊!”
周明渊现在表情很不好,没空理睬这个跟屁虫。
只可惜,四周山脉的仙气已空,短时候内很难重聚,他想持续晋升修为,就必须下山。
“别杞人忧天,我一介凡人,也管不了那么多。”
“无可奉告。”
现在的赵长空,但是恨不得他当即去死才对!
徐宛萱眨巴着粉红色的眼睛道:“传闻太初禁区本为樊笼,内里封印着一些绝顶可骇的存在,任何一名出世,都能掀起腥风血雨,现在樊笼锁链断了一根,征象不祥,天象有变,谁也没法预感接下来会演变出如何的惊人结果!”
“呜呜呜,好动人的兄弟情!”
周明渊望着脚下的苍翠群山,苦涩发笑,临别前还要棍骗豪情,操纵本身一次。
字字情真意切,句句动人肺腑。
又过三日,赵长空再次遣人送来函件。
徐宛萱表示附和,非常天然地将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然后把那只温润的手放在本身头顶……
“明渊,见你安然走出禁区,我由衷替你高兴,本日大殿上那场戏,是我对不住你,仙凡终有别,我的人生还很长,实在抱愧,赵长空与你情同手足,也不至因而以事而有所迁怒,若你今后有难,我苏清瑶定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