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第3页/共3页]

叶殊两手扒着方向盘，时不时侧头看一眼纪零。

“我没有闻到他的味道，也没有闻到‘深渊之心’。”

的确，凶手看起来不是那么粗心粗心的人。

“为甚么？”

“镇静？”

叶殊止住了声音，实在她内心也在惴惴不安，总有某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口摆脱出来，充满在她的脑海。

纪零在一侧提示：“别担忧，我闻到了激烈的甲醛味――那是油漆写的，并不是血。”

“你不镇静吗？”

“嗯？”纪零还是是困乏，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字，作为答复。

“没有伤害？”

叶殊感觉头疼欲裂，低语：“纪先生，你在做甚么？”

“我们查了这么久的案子，总算有一点端倪了。如果运气充足好，还能够抓到凶手……”

先给你们第一个提示，黄山孤儿院。

她终究不是游走在毫无眉目的迷雾里，而是逐步被山林绝顶的灯光吸引，能追溯光源走出这一片陌生的丛林。

叶殊心潮彭湃，她天生有公理骨，乃至于得知了凶手住处就会产生难言的镇静感。她原觉得纪零也是她这一起的人，可眼下见他毫无反应的模样，不免意兴阑珊。

他们通过凶手到达阛阓的时候辩白出车商标，又用交通路段的录相辩白出凶手的去处，终究锁定了这栋偏僻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