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心痛[第1页/共2页]
她说那颗痣是他,他是她心口的朱砂痣。
南婳一愣神的工夫,霍北尧俄然一把扯开她的手,目光直直地落到那颗鲜红的朱砂痣上。
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开端秋后算账了。
这类时候往下跳,轻则崴脚,重则骨折。
等霍北尧想确认一下那颗痣的大小时,南婳已经发觉到本身走光了,赶紧用手捂住,愤恚地瞪着他。
他抓住她的手腕,刚强地想再看一眼。
该死的男人,三年前让她车祸坠山,三年后又让她几乎坠马。
扣子顿时崩开好几颗,暴露一片乌黑春光。
曾经这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材,让她心如鹿撞心花怒放,现在却只让她心机心机两重讨厌。
霍北尧不答,俄然松开她的手腕,猛地一拉缰绳勒停马。
她没这么大的胆量,再活力也不敢脱手打他。
一边恨着她,一边又不受节制地驰念她,想得内心痛。
“看表情,明天表情好要骑得久一点,起码半天吧。”他语气慵懒,云淡风轻。
霍北尧早就推测结果。
她的变态行动,让霍北尧更加感觉有题目。
好女不吃面前亏。
马停稳后,他对南婳说:“我老婆在心口也有一颗痣,和你的位置一模一样。是不是太偶合了,沈蜜斯?”
霍北尧绷起一张俊脸,眼里闪过一抹狠戾。
喂狼不太能够。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可南婳死死不松,眼里燃起熊熊肝火:“你变态吧,没关没系的,你看我这里干吗?”
过了一会,又有点心疼。
马速本来就快,被他一鞭抽下来跑得更快了,耳边风呜呜作响,两边绿树敏捷后退。
霍北尧声音更加坚固:“再牙尖嘴利,把你扔在这里喂狼!”
她又干又硬地说:“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霍北尧鼻间一声嘲笑,“你是我甚么人?你让我停,我就停?”
她不甘心,直接扭过身去抢,他举得更高,偏不让她抢到。
风一吹,鼻尖满是她身上的暗香味,很熟谙,像影象里的味道。
“啪!”
南婳感觉腰上后背头顶满是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乃至能清楚地感遭到他胸肌腹肌的弧度,壁垒清楚。
南婳连连嘲笑。
南婳调剂呼吸压下怒意,“那你筹算甚么时候停?”
脚一下子就踩偏了,她重重摔到地上,脚崴了,火辣辣的疼。
她“活”着的时候,因为床照他非常嫌弃她,从不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他的老婆,把她害“死”后,却张口杜口老婆老婆的。
南婳一巴掌狠狠甩到他的脸上,忿忿地骂道:“地痞!”
走到她跟前,蹲下,抓起她的小腿就要脱她的靴子。
较着他就是用心的。
霍北尧却把缰绳高高举起,不让她抢到。
在她坠落的一刹时,他敏捷驱马靠近。
她身上骨头曾断过,这一摔,必残不成。
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敢怒不敢言的神采,霍北尧内心闪过一丝轻微的畅快。
霍北尧蓦地怒道:“滚下去!”
霍北尧本能的伸手抓了她一把,好巧不巧抓的是她胸前衣衿。
这女人绝对不是南婳。
南婳抿紧唇,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下去。
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快速奔驰起来。
红豆粒大,连位置也一模一样,就在心脏上方不偏不倚。
霍北尧收回击,扬起鞭子用力抽了马一下,下巴高抬,俊美面庞一脸冷傲,“往下跳就是,没人拦你。”
公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痛成一块结石。
这是他活这么久以来挨的第一个耳光,不算痛,但是很受辱。
当时只用激光打掉了眼尾的痣,心口的痣没打,因为没推测会在他面前透露这么隐蔽的位置。
坐在霍北尧的怀里,南婳惶恐不决,后背出了一层盗汗,心脏蹦得短长,几近冲要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