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红消香断有谁怜[第2页/共3页]
唐宥看到谢斐,几大步就上前,非常自发的坐到了榻上,一边从怀里淘出一个封得密密实实的包裹,一边神奥秘秘的对着谢斐挤眼睛:“斐哥,喏,你要的东西。”
“安平公主确切貌美无双,但是她身子娇弱,王妃恐会不喜。”陆七目光庞大的看了眼谢斐,他本日闻声世子爷说对公主一见倾慕,也被吓得不轻,但是这公主再美,光身子骨弱这一点王妃就不成能让她嫁给世子。
将册本从包裹里拿出来,谢斐翻开了那层牛皮,只见第一页上写着:长夜难耐,春宵漫漫!郎君啊~~欢愉啊~~~来啊~~~~~
唐宥被陈玉宴一拉扯,回神后立即没了底气,有些委曲的瞟了眼谢斐,看他一副确切甚么都不记得了的模样,这才瘪瘪嘴说道:“上月在醉花楼,我不是和斐哥你打赌,一月以内必会获得那花魁的芳心嘛。现在她不但人属于我了,并且对小爷我也是一片痴心。”
陆七考虑了一番,小声问道:“世子爷,您真的要娶安平公主?”
陈玉宴几人本就是来为唐宥作证的,闻言天然连连点头:“斐哥,唐宥没骗你,那花魁真的被他拿下了,我们都亲眼瞥见了!”
陆七跳上马车正欲施礼,唐宥不耐烦的挥挥手:“免了免了,我有话和你家爷说,把帘子翻开一下。”
“你另有贞操?”谢斐道。
瞥见谢斐,刚才还满脸不耐之色的唐宥刹时正了神采,只是那眉眼间少量的轻浮之色却让他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唐宥小声道:“斐哥你没健忘上月承诺过我的事吧?”
“不错。”谢斐点点头,必定道。
谢斐把两人的行动尽收眼底,不过他活了这么几万年,早就不会因为一两句话而等闲生怒了。
陈玉宴被唐宥的口不择言吓了一跳,谨慎翼翼的看了眼谢斐的神采,这才扯了下唐宥的衣袖,低声道:“唐宥,重视你的态度。”
现在看来,唐家说不定还真不是走了狗屎运,是气力也说不定。
陆七被世子爷的话噎的不上不下,头顶上是世子爷冷酷的眼神,他顿时悻悻然道:“世子爷贤明神武,是部属多虑了。”
唐宥嘿嘿一笑:“昨夜回府我当真想了想,还真不放心把这宝贝交给他们,这但是我唐家的家传之宝,令媛难买一页读,以是只好小爷我亲身跑一趟了呗。”
谢斐径直上了马车,车夫和陆七也并排坐到了帘子外,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就悠悠跑了起来。
“是啊,斐哥,我们固然纨绔,可毫不会骗——”
看着这句骚破天涯的浪语,谢斐的神采刹时沉了下来,眸色深沉,看着唐宥缓缓道:“你就拿这破话本子敷衍我?”
唐宥暗安闲内心不忿道,莫名有了几分委曲。
闻言,谢斐有一刹时的怔松,深思半晌后淡然的看向唐宥:“我不记得了。”
有些怜悯的看了唐宥一眼,他这才接过包裹,翻开一看,内里是几本厚厚的册本,封面上用一层灰扑扑的牛皮包着,牛皮上写着“家传秘术”四个大字,那字招摇的真怕人不晓得它是传家宝一样。
话音刚落,一只骨节清楚的手缓缓翻开了车帘,暴露了谢斐清俊的面庞,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无端增加了几分温和。
那人还没说完,谢斐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淡淡道:“我天然信你,愿赌伏输,银子我稍后派人给你送去。”
唐宥看他不像是开打趣,顿时急了,道:“别呀,斐哥,对你来讲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的小事,如何还耍上赖皮了?”
“诶?”闻言几人都有些惊奇的张大了嘴,唐宥微微挑了一下眉,调侃道:“不知何方才子,竟然让我们的去世子动了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