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击鼓其镗[第4页/共4页]
“那一晚,扬城有个老夫子喝多了酒,不记得您尊驾何人,只记得唱曲儿的小生了,偏生说要给你写本子,还托人问到我军部是那里来的角儿!”
许远征解释,又问道。
这话,凌晨说的平平,就是朋友的家常话,但是,在凌寒听来,却格外的有感到。这话,与许远征在路上说的,真有异曲同工之处。大略,因着这共同的熟谙与担负,许远征与大哥才是真知己。
“是。”凌寒起立,敬了个军礼,冷着脸,面无神采。
“方才说了听我叮咛你就别再吭声。你这么反几次复哪是男人的作为!这是军令,没有筹议的余地。许次长是你的长官,你如果再像明天这么不逊,自有军令束缚你。”
“当着大哥的面,这事儿得大哥允了,我不成寻了大姐骂我。”凌寒道。
凌寒没有想到许远征竟然还是要本身跟从他,内心就是一阵的冲突。今天下午许远征的话,倒是说动压服他了,但是,他承认的是事理和情势比人气,可不是承认许远征的为人。
“本日面前有着知音人,我们该当饮一杯!”许远征道,执酒杯表示凌晨,凌晨也非常畅快,与许远征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