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走火[第2页/共2页]
我将那骨头包好,走到内里,想将它扔进湖里,却发明湖中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不远处几个皇子们与十来个宫人在冰湖上“冰嬉”,身姿超脱,我禁不住旁观了一会,内心奇特,竟不见此中有萧独。
“你在看甚么?”我如许问他,顺德支支吾吾的递了铜镜过来,我一眼看去,立时被吓了一跳。在我的咽喉处,竟然有一个牙印,四周另有一圈被人用力嘬出来的红痕,在我惨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我摸了摸阿谁咬痕,眼神阴沉,不肖说,这必然又是萧澜干得功德。顿时我便吃不下东西了,嘴里的汤圆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我草草嚼了几下,却咬到一团硬物,差点没把牙磕掉。
自古帝王薄情,我却真的很想梁笙。
我得做些甚么,不能任由萧澜猖獗下去,不然他终有一天会冲破底线。
我一边醉醺醺的喃喃,一边撑起眼皮,昏黄班驳的烛火里,面前人影模恍惚糊,足有三重虚影,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却感觉他就是梁笙,已经随我的妃嫔们被萧澜烧死了的梁笙,从我自太子登上皇位以来,每天在我寝息前为我脱靴宽衣的梁笙,会在我起夜时为我点灯递夜壶的梁笙。
我恼羞成怒,竭力撑起家子,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将他硬扯上榻。他猝不及防地倾倒在我身上,却不知所措般僵着一动不动,不像之前那样工致地来挑`逗我,呼吸却越来越乱,胸膛起起伏伏,炽热的体温如同火上浇油。我嗅到他身上披发的气味,血气方刚的汗味稠浊着浓烈的麝香,似只初度发情的雄兽,这不该是梁笙这类宦官身上该有的味道,但我神态不清到得空思疑,越闻越觉口干舌燥,没好气的呵叱起来:“快帮朕脱了这难缠的衣服,扔出去烧了!“
蛮族最大聚落――魑国的使者,竟是想来与冕国和亲的。
顺德一面听着,目光却时不时在我的颈子上逗留。
“小笙子,你再磨磨蹭蹭,朕可就发怒了。”我有气有力的喘,忍不住本身去解衣服,胸口那几颗扣子却非常精美健壮,我手指也没力量,弄了半天也没弄开,急出一身汗,便只好将衣摆掀到腰上,这行动实在不雅,我是天子,不该本身脱衣,梁笙却像个傻子一样站着不动。
那小狼崽子到哪去了?
我命顺德在他的同僚当中漫衍谎言,传到朝堂上去,令那些老臣给萧澜施压,使他重视言行,不要对我这个太上皇作出甚么有悖三纲五常的事情来。
被我一吼,梁笙这才脱手来帮我解衣扣,他手指颤抖着,半天赋将我的衣衿扯开,我垂眸瞧见艳红如血的戏服映托之下,本身胸前肌肤白得晃眼,汗液淋漓,我不满地蹙起眉头,哼哼一声:“持续,愣着干吗?利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