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合卺[第1页/共3页]
他半开打趣的,却模糊有点软硬兼施的逼迫之意,令我心尖一颤。
“皇叔放心,独儿不会对你做甚么的。”箫独嘴唇如有似无地擦着我耳垂,“独儿还得为你守着孺子身呢。”
我心生不详,忽觉让箫独监国非常不妙。
我低声呵叱:“还不快服侍孤穿衣!”
“我定是做梦了。”箫独笑了一下,自问自答,伸手来抚我的脸。我对他瞋目而视,箫独似被我的眼神慑住,敛了笑容,收起手指,攥握成拳,脸上垂垂现出惊色,“这……不是梦?”
我眼上还蒙着红纱一角,眨了眨眼,嘴唇翕动几下,无声斥他。
“爱妃…...如何,喉骨这么大?”
我浸在水中,闻声乌珠语气娇嗔,而萧独唤她爱妃,想来二人相处确切和谐。这便好了,免得这小狼崽子一门心机叼着我不放。
待听门被掩上,我抬开端吸了口气,嘴唇却擦到萧独下巴,赶紧今后一缩,冷不防喝了口水,呛得咳嗽起来。箫独瞧见我宽裕的模样,仿佛忍俊不由,嘴角笑痕稍纵即逝,起家将我抱出水桶。
箫独一笑:“本王喝多了,爱妃先去睡罢。”
我呵出一口气,心道,新娘子不喝合卺酒,这当新郎的总归要来掀盖头了罢。
“太子妃娘娘…...您,您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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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独将我一把搂紧,背过身挡住朝门的那侧,将我身子按进水里,只余头露在内里。我与姿式密切至极,何如此时不便挣扎,我屏息将头往水里埋去,只盼乌珠看不见我。
我思路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我气得哑口无言,他反倒搂得更紧了。
可,彻夜之事……是他气狠了,打动之下唆使人干得呢?
“我怕……我忍不住。”
话音刚落,人影已到了门前。我昂首便见箫独宽衣解带,转眼便赤了身子。哗啦一声,水花溅到我脸上,他已然钻了出去。
箫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舌似火龙在我口中翻搅扫荡,吻势极是放纵凶悍,我身份高贵,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底子抵挡不住,几欲堵塞。浑浑噩噩的,舌尖忽被咬了一口,然后狠命吸吮起来,我给他吸得头皮都发麻,小腹也跟着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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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不好玩,我就本身骑马玩去了!太子哥哥呢?”一个清澈的女声说道,随之脚步声由远及近。
“过了彻夜,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你今后,只许看着本王一人,不准跟别人靠近,你要与本王平生一世在一起。”他语气极是霸道,全然不似常日对我的态度,像是真将我当作了他的新婚妃子。
我睡意全消,晓得是真正的太子妃返来了,闻声几个宫女宦侍慌里镇静地喊:“太子妃娘娘不能出来,太子在…...在沐浴!”
废话!我张了张嘴,死力憋出一声及不成闻的闷哼。
萧独一低头,兀自将合卺酒喝了,低笑:“爱妃为何不喝?”
乌珠是小崽子的表妹,小崽子是萧澜亲生的,但是是乌邪王的外甥~生母曾经在魑族职位很高,是公主,厥后流落到冕国成为舞姬生了狼崽子~
红纱自脸上滑落,黑暗中,他一手捏住我下巴, 迫使我松开唇齿,俯身便重重覆上我唇。我心下大怒,怎敌他舌尖长驱直入侵进我齿关,将一口酒液渡出去。我合不拢嘴,尽数将酒咽下,只觉一股浓烈的焰穿喉而过,异化着些许酸甜,肺腑瞬息便似被烧穿了,只觉口干舌燥,心慌气短。
监国确是不妙哈哈,对皇叔真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