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楚天腥风 伍员走国(1)[第1页/共3页]
伍奢写完,刚将笔放下,费无极一把扯过绢帛,浏览一遍,提笔将“将使费少傅等”和“今奉王命”划去,令伍奢重抄一遍。这费无极确非等闲之辈,所划去的两处非常首要。如有这两处在,二子张眼便会看出,这是费无极跟平王玩的诡计,信是昏王逼着父亲写的,他们就不会被骗被骗了。不过,费无极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信末“速速”两个字竟未重视。
孟嬴来楚第三年,生得一子,名轸。母荣子贵,为媚谄嬴氏,平王废嫡立庶,满朝高低,无不义愤填膺,太子建天然更是疾恶如仇。
伍员和伍尚虽是一母同胞,但脾气却迥然分歧。伍尚跟父亲时候长,受父亲忠君思惟影响深,且脾气较为荏弱。伍员脾气刚烈,自幼读兵法,学剑术,疾恶如仇,与侠肝义胆的军人来往多,而受愚忠愚孝的思惟影响少。他听哥哥叙说一遍,又读父亲的来信,深思半晌,说道:“兄长万不成轻信,父亲能免除一死,亦属万幸,我兄弟并无寸功,何故会改封官职呢?这清楚是钓饵,引你我中计,一并撤除,斩草除根……”
弃疾本为吃喝玩乐方篡位夺权的,故一下台便混闹妄为,不但糊口豪侈腐败,且忠奸不辨,弄得满朝文武,苦不堪言,楚国今后一蹶不振。
合法孙武走投无路,一筹莫展的时候,引颈长鸣的南飞的雁群开导了他,他当机立断,决定到吴国去。考查古疆场时,他曾到过太湖地区。太湖东岸有巍巍穹窿山,山高林密,与外界隔断,加以太湖水阻,最是隐居的圣地。孙武想,隐居穹窿山深处,像王栩教员那样,种五谷,植菜蔬,饲家畜,猎禽兽,采百药,自食其力,与世无争,闲暇无事,便点窜《兵法》十三篇,力图使其尽善尽美。既定以后,孙武心灵上轻松了很多,数月来的忧患烦恼,像漫天云翳,随风飘散,用心一志地兼程赶路。当然,静下来的时候,他的心不免还要一阵阵模糊作疼,因为临淄城另有他的父母,他的祖父,他的亲人,他们将面对如何悲惨的结局和可骇的了局呢?
读了父亲的来信,伍尚百感交集,既欢乐,又难过。父亲监仓囹圄,心受辱,身刻苦,每想起来,便心如刀搅,不知暗中流了多少泪水。现在父亲得免一死,闻后喜出望外,更不必说还要进京改封官职。安设好差人,伍尚风风火火地奔后厅,与弟弟伍员商讨回都见父亲,就新职的事。
合法秦、晋两国相互攻来伐去,得空他顾期间,南边的楚国垂垂强大起来,决计跟中原诸侯争夺霸主。
长江下流,吴楚之地。并不像孙武假想的那样清幽、安适、美好,它也像中原一样,腥风劲吹,血雨飘洒,到处是诡计、罪过和搏斗。
第十一章 楚天腥风伍员走国
伍员阐发说:“父亲既已被因,如笼中鸟,釜中鱼,受人勒迫,任人摆布,写不写,如何写,岂能自作主张,亲笔信怎可凭信呢?”
费无极诽谤楚平王与太子建之计一一得逞,太子又阔别都城,因而公元前522年春,又向楚王进谗曰:“太子建与伍奢,将以方城以外谋叛,独立建国,与宋、郑为伦;而齐、晋两国又交辅之,将以害楚,其事将集矣。”为废建立轸,平王与太子建之间已有嫌隙,在这类情势下,芈建欲谋叛,实属能够,故坚信不疑。弟子谋叛,罪在徒弟,楚平王颁旨,命伍奢进京,令其认罪伏法。倘伍奢能潜回城父,暗害太子,便可建功赎罪,仍不恰当日光荣繁华。伍奢乃一朴重君子,岂能贪小我繁华而灭大伦!他先是娓娓苦劝,晓之以大义,动之以血泪,后又义正辞严地怒斥,骂其无国无家,无父子,无伦常。楚平王被骂得恼羞成怒,将伍奢打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