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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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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留灵武储君即位 陷长安逆贼肆凶[第3页/共5页]

当下玄宗催趱军士前行,不则一日,来至成都驻跸;其殿宇宫室,与统统供御之物,虽都草创,不甚划一,却喜山川险要,城郭完固,贼氛已远,且暂安居;只是面前少了一个最宠嬖的人,想起前日马嵬驿之事,不时悲叹。高力士再三宽解。韦见素、韦谔、秦国模、秦国桢等,俱上表请亟为讨贼之计。玄宗降诏,以皇太子分总节制,然都不即便出镇,特敕永王璘充山南东道岭南黔中江南西道节度都使,以少府西监窦绍为之傅;以长沙太守李岘为副都大使,本日同赴江陵坐镇。又诏以太子充天下兵马大元帅,领朔方、河北、平卢节度都使,光复长安、雒阳。

禄山以陈希烈、张垍为相,仍以崔光远为京兆尹,其他朝士都授以伪官,其势甚炽。然贼将俱粗猛贪暴,全无远略;既克长安,志对劲满,纵酒婪财,无复西出之意。禄山亦心恋范阳与东京,不喜居西京,恰是:

闲话少说。且说当日天子西狩,太子北行,那些时为何没有贼兵来追袭?本来安禄山,不料车驾即出,戒约潼关军士勿得轻进。贼将崔乾祐顿兵张望,及军驾已出数日以后,禄山闻报,方遣其部将孙孝哲,督兵入京。贼众即入都城,见左藏充盈,便争夺财宝,日夜纵酒为乐,一面遣人往雒阳报捷,专候禄山到来;是以得空遣兵追袭,以是车驾得安行入蜀,太子往朔方亦无阻虞,此亦天意也。恰是:

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调寄《乌夜啼》

左藏不焚留饵贼,遂教本日免追兵。

过了数日,适河西司马裴冕奉诏入为御史中丞,因至灵武参谒太子,乃与杜鸿渐等定议,上太子笺,请遵台端发马嵬时欲即传位之命,早正大位,以安民气。太子不准道:“至尊方驰驱途道,我何得擅袭尊位?”裴冕等奏道:“将士皆关中人,岂不日夜思归?其以是不惮崎岖,远涉沙塞者,亦冀攀龙附凤,以建尺寸之功耳,若殿下守经而不达权,令民气一朝离散,大勋不成复集矣!愿即勉徇众情,为社稷计。”太子犹未许允,笺凡五上,方准所奏。天宝十五载秋七月,太子即位于灵武,是为肃宗天子,即改本年为至德元载,遥尊玄宗为上皇天帝;裴冕、杜鸿渐等,俱加官进秩。

独恨轻抛骨肉,致教并受邅迍。权奸女宠多贻祸,不止自家门。

然虽如此,即位可也,本年便改元,是真无父矣;若使此时邺侯李泌早在摆布,必不令其至此。先人有诗叹云:

治乱虽由天意,残暴大拂天心。

厥后宋儒多以肃宗未奉父命,遽自称尊,谓是乘危篡位,以子叛父。说便这等说,但危急存亡之时,欲维系民气,不得已而出此;况玄宗屡欲内禅传位之说,已曾宣之于口,本日肃宗灵武即位之事,只说恪遵前命,理犹可恕。篡叛之说,仿佛过分。若论他差处,期近位以后,宠嬖张良娣,当军务倥偬之际,与之博戏取乐,此真好笑耳。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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