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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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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孙安祖走说窦建德 徐懋功初交秦叔宝[第1页/共6页]

笑是当年轻浮徒,白首友情不堪结。

天下最苛虐百姓的,是土木之工,兵革之事;剥了他的财,却又疲他的力,乃至骨肉他乡,孤人之儿,寡人之妇,说来悲伤,闻之酸鼻。却说炀帝,因沙夫人堕了胎,故将爱子赵王与他为嗣,命王义镌玉印赐他。又着朱贵儿,迁在宝林院去一同扶养赵王,自发得盘石之固;岂知天下盗贼蜂起,卒至国破家亡。

雄信骑着高头骏马,跟着四五个伴当返来,见建德在门外,忙跳上马来问道:“此位何人?”建德答道:“这是同亲敝友孙安祖。”雄信见说,便与建德邀入草堂。安祖对雄信纳头拜下去道:“孙安祖粗暴逃亡之徒,久慕员外大名,如雷贯耳,本日一见,实慰平生。”雄信道:“承兄帮衬,足见美意。”雄信便叮咛部下摆饭。建德问安祖道:“刚才老弟说有一名齐朋友,晓得我在这里,是阿谁齐朋友?”安祖道:“弟去岁在河南,偶于肆中喝酒,遇见一个姓齐的,号叫国远,做人也豪放风趣,提及江湖上这些豪杰,他极称单员外疏财仗义,故此晓得,弟方始寻来。”雄信道:“齐国远现在在那边着脚?”安祖道:“他现在往秦中去寻甚么李玄邃。提及来,他相知甚多,想必也要做些奇迹起来。”雄信叹道:“当代路如此,这几个朋友,料不能忍耐,都想出头了。”斯须酒菜伏贴,三人退席坐定。建德道:“老弟两年在那边浪游?克日外边如何风景?”安祖道:“兄住在这里,不知其细;外边不成个天下了。弟与兄别后,自燕至楚,自楚至齐,四方百姓,被朝廷弄得妻不见夫,父不见子,人离财散,痛恨入骨,巴不能够为盗,苟延性命。自今各处都有人占有,也有散而复聚的,也有聚而复散的,老是见利忘义,酒色之徒;若得似二位兄长如许智勇兼全的出来,倡义领众,四方之人,天然闻风呼应。”建德见说,把眼只顾看单雄信,总不则声。雄信道:“宇宙甚广,豪杰尽多,我们两个算得甚么?但天生此七尺之躯,天然要轰轰烈烈,做他一场,成与不成命也,所争者,乃大家出处迟速之间。”孙安祖道:“若二位兄长肯救民于水火,出去谋为一番,弟现有千余人,屯扎在高鸡泊,专望驾临脱手。”建德道:“准千人亦有限,只是做得来便好;尚然弄得王不成王,寇不成寇,反不如不出去的高了。”雄信道:“好山好水,原非你我意中结局,事之成败,难以逆料,窦兄如欲行动,趁弟在家,未曾出门。”

这郡丞姓张名须陀,是一个义胆忠肝文武全备,又且爱民礼下的一个豪杰。当时郡丞看了帖儿,又问了旗牌来意。久知秦叔宝是个好男人,今见他不肯轻易功名,幸运一官半职,此人不唯有才,还自主品,我须自去走遭。便叫备马,一径来到庄前。从人通报,郡丞走进草堂,叔宝因是本郡郡丞,不好见得,只推不在。张郡丞叫请老夫人相见。秦母只得出来,以通家礼见了坐下。张郡丞开言道:“公子原是将家之子,豪杰了得,今国度有事,正宜建功立业,怎推托不往?”秦母道:“孩儿只因老身景入桑榆,他又身多疾病,故此不能从征。”张郡丞笑道:“夫人年虽高大,精力颇旺,不必恋恋;若说疾病,大丈夫死当马革裹尸,怎宛转床席,在后代子手中?且夫人独不能为王陵母乎?夫人叮咛,公子万无不从。明日下官再来劝驾。”说罢起家去了。

建德站在对河看,晓得雄信庄上的人,俱是动到手的,不去喝住他。已后见那汉打得短长,忙走过桥来喝道:“你是那边来的,敢走到这里来撒泼?”那汉把建德细心一认,说道:“本来窦大哥,公然在这里!”扑地拜将下去。建德道:“我只道是谁,本来是孙兄弟,为甚到此?”那汉道:“小弟要会兄得紧,晓得兄携了令爱迁往汾州,弟前日特到介休各处寻访,竟无踪迹;幸喜途中遇着一名齐朋友,说兄在二贤庄单员外处,叫弟到此寻问,便知下落。故弟特特来访,不想刚好遇着。”本来此人姓孙名安祖,与窦建德同亲。当年安祖因盗民家之羊,为县令捕获笞辱,安祖持刀刺杀县令,人莫敢当其锋,号为摸羊公,遂藏匿在窦建德家一年不足。恰值朝廷钦点绣女,建德为了女儿,与他分离,直至现在。时建德便对安祖道:“这里就是二贤庄。”把手指道:“那来的便是单二员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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