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言谈[第2页/共2页]

“可老鼠不晓得钥匙在那里。”

目光偶然中瞟到了屋檐下躲雨的两只鸟身上，我看着它们唧唧咋咋，声音非常动听，不知是不是在嘲笑我们这番对话。

“小语，”我轻唤，“你猜屋檐下那对鸟在说甚么？”

......

嗯......我侧头揣摩着，这个别例仿佛行的通。

“那么三天后你就放心？”

“不是就不来救你了！”四仰八叉地往地上一躺，百语说道：“既然要我救你，如何也得求我一下吧？”

“能够叫老鼠跟着每天送饭的人！”

“就算没有我，我猜你也会想到逃出去的体例。对吗？”

“实在我是想，我得先活着出去才气想救孩子的体例。”

“闭嘴！”百语声音淡的像泡没了味的茶水，我愣住歌颂，就听她说道：“能不念歌词么？我就想不明白，你说平凡人都会唱个几句，如何就你，一句都不会唱呢？”

人有了精力，尽管拉着她走到案几旁，抓起案台上那些早已凉透的糕点就吃。

“咯咯咯，”耳边是她清脆的笑声，“先唱首歌来听听！”

屋子里又清净了下来，我晓得这是时候未到。

“来得及！比及那天我唤来百兽，冲散祭奠的步队，你借机逃窜不就行了。”

“谁叫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神呢？”百语有气有力地说，“进了那么多的庙，你是第一个理睬我的神。”

初三，甲辰日。

“你如何就不能想，以你之躯成绩大义？归正要祭龙的只是你一个罢了。”

沐浴、熏香、打扮、串铃，待到身边的婆子们终究停下她们繁忙的手脚，偌大的青铜镜里我已一身红衣，满头金簪。

学着她的模样我也大张手脚地往地上一躺，随口答道：“百语，求求你救救我！”

“在你出那道门之前，”百语看着我，话语顿了那么一下，“你都是我翻墙出去求过的神。”避开我的眼睛，她侧头看着门的方向，“这慈庙里有我太多贵重的东西，要我亲手翻开它，我感觉那像是在毁掉甚么东西。小见，你放心，我必然会救你的，再等三天，让他们翻开那门。”

“我真怕他们又变卦！唉，你说，一个不通兽语的神和一个通兽语的人，哪个更像神呢？”

“你听谁说的？”

我梦里见过的眼睛。

“我也想晓得！”翻了个身子，我俯视着百语的脸问道“三天后，他们就送我祭龙去了，当时候来得及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