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和他,既相似,又不相似[第2页/共2页]
沈清云也晓得这与他无关,毕竟他只是个县令,没有生杀予夺大权。
“长房本来还想扣着莲娘,逼问出更多我们家中的事,但莲娘所知未几,一再逼问不出来,长房就把人卖去了姑苏的青楼里。”
“银票既给了你,你就拿着。不过,县尉说的有事理,这案子吴县没法做主,还得送到姑苏府定案,这一来一回总需求些光阴。你如果无处可去,倒不如临时留在我家,恰好我娘身边缺了个侍女。”
莲娘的出身提及来也挺惨痛,她十五岁时嫁了人,可没多久丈夫不测归天,被婆家所不容,赶回了娘家。可娘家也嫌她命数不好,不想让她留家里,以是在兄嫂的撺掇下,她被爹娘卖身为奴。
确切,离开了李家以后,他乃至连一个小小的吴县都难以管控。本地宗族的权势之大,远超出他先前所想。
分歧之处则是,沈小娘子的性子果断,疾恶如仇,这一点,乃至在本身之上。
输红了眼的比比皆是,看到这些铜钱银子又如何会放过?
“事情都办成了?”
莲娘的爹娘还未找到,但已经探听到了他们的去处。
文竹竹筒倒豆子般说完,最后小声说了句。
窦叔还不解恨,把他扔在了隔壁县的赌坊四周,还用心把他的荷包子捅破了个洞,散落了一些碎银和铜钱。
“当初主母太心善了,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要我说,捏着卖身契,她还不敢如许做呢!”
“那卖力审判的县尉说,我是关头证人,临时不能分开吴县。以是我想把那五十两银票,还是还给女人。”
比及了傍晚,赵银苓归家,又带回了一个好动静。
至于莲娘本人……
两人相互一揖,行过礼后,沈清云便提裙踏上了马车。
不过,她还是叮咛了窦叔几句。
窦叔低声回道:“女人放心,那胡说话的地痞,老窦已经措置了。”
他提着裤子出来,被窦叔带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逼问出当初教唆之人后,又强行按了指模,以后便被拔了舌头。
不过,此次沈清云把文竹叫进了车厢内,细细扣问了审判供词之事。
沈清云听得痛快不已,拊掌拍案。
李瑭暴露一丝苦笑。
一来二去,打人的变成了被打的。
对于自家娘的本性,沈清云很清楚,她娘很仁慈,对人不设防,这是功德也是好事。
李瑭摆摆手。
“窦叔!”
来赌坊能是些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