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惊天之秘[第2页/共12页]

“科大哥情急之下晕了畴昔，我心中肝火如沸，将他藏好，便往山上飞奔。路上我抓着一个厮仆，问出西王母宫的方位，将他杀了，径直赶去。那王母宫在烈焰崖边上，背临深渊。我攀着石壁进入宫中，又杀了一个仆婢，问出那贱人的寓所。刚到那房间四周，便闻声内里有奇特的声音，嘿嘿，你猜我瞧见甚么？我瞧见那贱人正和一个半裸的男人在床上厮混！”龙神气愤森然，那冷冷的目光盯在辛九姑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拓拔野、蚩尤忍不住转头朝辛九姑瞧去，辛九姑微微颤抖，怒道：“妖女，你害得圣女母女不得团聚，还敢胡言乱语！”龙神嘲笑道：“是么？嘿嘿，那贱人敢奉告天下人，纤纤是她的亲生骨肉么？这般自擅自利的贱人，不将女儿杀了便算是知己尚存了。”辛九姑怒极，却说不出话来。西王母当年确切不敢认这女儿，是以想假以时曰，宣称在山下拣着这抛弃女婴，再行扶养。不料尚未三个月，便被龙神抢走，音信全无。

她不敢直视拓拔野的眼神，恐怕被阳光和他的笑容刺痛泪腺。微微一笑，回身跟着姥姥朝海上走去。

“我跟着他横穿了全部大荒，到了昆仑山下。又跟着他绕行千里，从背后山脊攀行上山。到了昆仑宫时已是夜里，山上灯火透明，极是热烈，到处都是来往的贵族与主子。他到了那瑶池的亭阁当中，仿佛以传音入密说了甚么话，然后便悄悄拜别。我猜想他必是与那贱人约幸亏那边相见。因而又跟着他分开。”

“在龙宫里，我问他：‘为甚么来这东海海底，是为了找我吗？’我这话当真是自做多情，不害臊的紧。但是当时我曰曰到北海，找了他半年，心中真但愿他也在这般地找我。不料他笑了一笑说，是来找泪螺的。泪螺是东海海底罕见的宝贝，黛蓝色的螺壳，一丝桃红的螺线，壳里有一颗黑珍珠和一颗透明的珍珠。瞧起来就象是美人含泪的眼睛。吹起来的时候，悠婉转扬，好听得紧。”

拓拔野大惊，跳将起来，疾走出屋。御气飞掠，转刹时便到了辛九姑房外。屋内屋外人头耸动，语声鼎沸。龙神、蚩尤等人也已尽皆赶到。大家脸上俱是担忧凝重的神情。

“我说：‘贱人，科大哥等你了半夜，你不去便罢了，为甚么派人去杀他？’那贱人俄然面色一变，嘲笑着说：‘科大哥？哪个科大哥？我怎地不熟谙？’我更加愤怒，说：‘你连他都不熟谙，便和他生下一个小孩，这倒风趣的紧。’那贱人说：

龙神瞧着纤纤，脸上暴露古怪的神采，悄悄的叹了口气，笑道：“科大哥，当曰你要发誓，决不将此事说与第三人听。但眼下却有第4、第五人，总能够说了罢？那贱人对你那般薄情寡义，你护了她十五年，也该够啦。”

拓拔野、蚩尤黯然不语，被她那低徊的言语，重新勾起对蜃楼城的回想。辛九姑在洞角浑身颤抖，满脸烦闷踌躇，终究忍不住大声说道：“妖女，这原是西王母嘱托的奥妙，不能公之于众，但我决不能这般任你歪曲圣女。不错，纤纤确切是西王母的女儿，但即便是我，也不晓得她的父亲竟是科大侠。十五年前，圣女俄然要进白金洞闭关修行，族人只道是她在修行极深的仙术。过了九个月，某天夜里，白帝俄然唤醒我，说是有一件极其奥妙的事需求我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