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风流皇帝香艳事 万花门主伤心结[第2页/共3页]
慕霓裳满头大汗,有力的趴在严政胸脯,娇喘连连:“三日内不得沾水,千万服膺,不然有性命之忧。”
“凤癸精血乃是,你还是不知为妙,总之乃是宝贝,珍稀非常,浅显门人,只得刺青也,似你这类七彩涅纹,本门中只要门主方有资格,我也只是五彩罢了。”慕霓裳有些气若游丝,仿佛卸下了万斤重担。
甚么?赵匡胤?他都死,不,被盗号一百二十年了好不好?和我有甚干系?严政一时转不过弯来,嘴唇动动不知说些甚么才是。
慕霓裳悄悄抱住他,闭目答道:“此乃用七彩之石研磨,配以凤癸精血调制,平时无状,但若中毒、喝酒、行房中之术时方可隐现,是你身份意味和护身之符,此乃绝密,非本门死忠不知。”
“严公子,王相公本日入朝,先自回府了,奴家服侍您。”白仙儿和顺似水媚眼含春,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严公子莫要健忘奴家,如果有情,奴家愿结草衔环,常伴摆布。”
慕霓裳左手一翻,嗖嗖两声,不知何物没入床栏中,嘲笑道:“听了好久还想走?此乃绝情针,沾血涓滴便可发作,中针者浑身奇痒难耐,狂笑三天三夜爆体而亡,你可想尝尝滋味?”
昂首望去,这座楼有三层,红砖金瓦、雕梁画栋,特别是各处雕镂的牡丹斑纹,栩栩如生,竟似活色生香,可谓巧夺天工,门口挂着一幅春联:有此倾城好色彩,天教晚发赛诸花。横幅是:牡丹堂。
“你既五彩,又如何做得了主?”
白仙儿破涕为笑:“好啦!奴家自知卑贱,不过一烟花女子,草鸡如何配鸾凤?官人请随我来。”
严政差点噎死,正欲开口扣问,却被卤莽的按在床上,那慕霓裳滋啦一声扯开他的衣袍,暴露光溜溜的胸膛。
严政只感觉胸口、脖颈等处一阵清冷,不知抹了甚么,然后擦拭掉,又抹了甚么,如此几次七次,终究开端感到剧痛,那慕霓裳运针如飞,边刺边擦,痛的严政啊啊嗟叹不止。
“当年那负心汉薄情寡义,为了称帝不怀旧情,始乱终弃,令我师祖一夜白首。她白叟家郁郁寡欢,年仅三十便投湖他杀......”慕霓裳沉浸在哀思当中:“是了,这等龌蹉之事,想必他也不敢诉之别人。”
慕霓裳缓缓点头:“赵芊芊长大成人,习得神功,天魔媚瞳便是那赵匡胤所留天山秘笈所载之术,她改名为慕无玺,发愤要为母雪耻,一手创建万花门,历代门主苦心运营百余年,现在财产遍天下,门下数万人,可惜......”
本来当我是潜力股啊!早说嘛,差点把我吓尿。识时务者为豪杰,我这不算怕死投降吧?严政暗喜,面前仿佛呈现一条金光大道:“既如此,我便应诺。”
“你之前不过一词讼小吏,寄人篱下,贫困得志,却俄然得苏轼四周为你张目,又得驸马都尉王诜决计交友,章楶米芾等人亦赞不断口,便是西军折家也高看与你。我百花门唯独军中无人,苦心孤诣二十载而不得亲信大将。大宋自太祖后多以文官为主将,尤重才名,我看你词不输大苏学士,才不下范文正公,本日大放异彩,若得我万花门襄助,培植军中权势,今后即便不得封王拜相,也可主宰一方,可堪一赌。”慕霓裳的小手不竭的在严政身上游走,搞得贰心猿意马,小腹炽热。
“何为凤癸精血?刺何图案?为何麻痹不已?”严政感受半边身子毫无知觉。
“我行吗?为甚么这么信赖我?”严政胆量大了起来,难不成这才是穿越者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