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各有思量频谋划[第2页/共3页]
“姐姐要待如何?”蕊娘道。
王彪暗自点头。现在看来,郑屠那厮倒是无计可施,那坐地虎李响显见得也要分一杯羹,现在机会倒也成熟起来,不若这两日便前去陈都头府上,借那厮之手,高低办理。那郑屠毕竟是个祸害,若能寻他个不是,将他远远的发配出了这渭州城,便无后顾之忧了。
“也只得再劝一劝罢了。如果又有些进项,好歹也要将mm备些妆资才好,也好省的mm今后多受痛苦。”惠娘起家道,“mm临时歇息,这时候,官人也怕是要回府了!”说罢,起家便要拜别。
“二娘,天凉,好歹也披件长袍,目睹这才好的身子,又要被这冷风糟蹋了!”绿钏拿了见薄纱的长袍过来,替蕊娘披了,又从提了个茶壶,续了茶水,方才在一旁服侍。
“别个倒是不怕,便是那郑屠,却叫俺日夜不得放心。”王彪进了厅事,坐下,还不及吃茶,便叫苦道,“原觉得那厮被鲁提辖打碎了,却未曾想,又活了过来。只恨俺不是那厮仇家。”
那王彪即盘算主张,第二日,便咬了咬牙,封了两百两银子,又令人挑了一些上好的猪肉,早早的前去陈都头府上拜见。
蕊娘奇道:“那厮倒是转了性子,前些日子因那金翠莲的事,倒是闹了一场。这般性子也好,免得祸害了人家的闺女,打碎了人家的儿。这倒是他的福分,为那厮这世减了很多罪孽。”
陈都头一瞪眼道:“贤弟且厅里用茶。俺倒要瞧瞧倒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惹事来。”
王彪大喜道:“如此,事成以后,敢不来拜谢哥哥大恩。”说着递上来近百两银子。那陈都头眼睛直盯着他道:“这又是何意?”
“这个无妨,现在谁不知这状元桥是俺在你身后撑着,那厮如果个明白汉,便不会肇事。”陈都头豪气挥手,似是对那郑屠不屑一顾,“当日若不是小种经略相公府上的管事讨保,那处所岂能由他坐了?现在也是他造化尽了,怪不得人。”
绿钏放拿了,便一起出了府上,朝着城东而行。便见那城东王举人府上公然有些气象,大院深宅。因而上前扣了门环,未几时出来一个老门子,只开得一条门缝,探出头来道:“蜜斯是那边人家?可有事?”
“听闻那厮曾去小种经略相公府上讨情去了,却被那郑管事将两瓶酒扔了出来!”王彪这时候也拥戴道,“又去钱都头家,也被人将奉上去的十两银子扔了出来,好不难堪。只是那厮另有几分力量,耍得一手好拳脚,如果横起来,俺等也不是个仇家。”
王彪迟疑了一下,这才咬牙道:“哥哥,俺倒有个主张,这厮如果留在渭城,过后定然不肯甘心,如果能将那厮远远的打发了,倒是去了一块芥蒂。”
第七章各有考虑频运营
两人又吃了一些茶,又计议了一番,方才散去。
又折磨了半日,忽觉悟道:那厮向来不通文墨,些须认得几个字,断不能写文作诗,如何便能够将那词续完?且看他行文之处,也象模象样,难不成那厮常日里都是造作出来?正想着,便听得门外一个声音道:“mm身子可大好些了?”
两人方才道别。蕊娘俄然像是下了决计普通道:“绿钏,你且与我磨墨。”一面说,一面走到那窗子前,又撑起了窗子,卷了帘子,提起笔,微微必然,便皓腕一沉,写了几句话儿。待悄悄吹干了墨迹,又封好了,递与绿钏道:“你且与我送到城东大户那老举人王若卿家的府上,直说是予王子养王公子的就是,天然会有人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