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大儒做媒[第2页/共2页]
苦练书法的是李凤梧,看得曹崇有直直点头,这孩子的书法进步也太慢了……曹崇便笑了笑,打趣道:“李小官人,你大可随你父亲一起去拜见张枢相,以那篇《复兵论》的程度足以让他刮目相看,没准待他视师完回临安后向天家保举,难道省了你十年功。”
枢密使、魏国公达到建康,这天然是一桩乱世,第一日建康文武官员设席,第二日建康士族富贾设席,第三日知府白文修设席……很有夜夜入宴忘归处的节拍。
赵惇在当太子前后,勤奋好学谦恭有礼,甚有孝心,常以父亲之喜怒形于己色,乃至还写诗奖饰赵昚的功劳,但当他登上皇位后,便很快本相毕露,常常几个月不去重华宫看望孝宗,加上骄野蛮悍的皇后李凤娘从中挑衅是非,这便有了赵惇半真半假摔坏赵昚赐玉杯的事情,乃至在立储上唱起了对台戏。
这不得不说是赵昚的悲剧。
太子得病,当然是太医卖力,都是些大国手,如何能够呈现误用药物的初级失误。
《伐柯》是《诗经》中的一首诗,为西周期间的山歌,描述了墨客见到一名中意的女子,就央告媒人去说项,终究姻缘得定把女子娶了过来的故事。
李凤梧晓得这段汗青,也晓得最被赵昚看重的是大皇子赵愭,也就是庄文太子,不过庄文太子在1167年病死,传闻是误用药导致病情减轻,这当中说没有猫腻很难让人信赖。
这一日满城沸腾,只因当目前堂三大相公,军界第一大佬,枢密使、魏国公张浚到达建康,普通百姓并不晓得张浚到达建康的深意,只觉得是视师淮上的例行公事,真正的企图,在偌大的建康城里,只要三人晓得。
张浚但是朝中一等大员,若能获得他的赏识向官家保举一番,哪怕是举子生员也有能够入仕,是以这几日的府学中便显得非常冷僻。
李凤梧当然晓得,赵昚会在赵构身后禅位于赵惇,另有二十几年的时候。
“我辈读书人,不求功名于朝廷,做好学问便是。”曹崇在建康府学呆了一辈子,这和他秉直傲岸的脾气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不然他只需稍稍低头哈腰,给那位同事几年厥后宣麻拜相的周必大去信一封,又如何会在史乘上留不下青名。
但是这都是些庙堂高远的事情,李凤梧目前担忧的如何保住文家小妹,这件事情得有些毒手,李凤梧不敢确信,如果白文修提出收小妹为义女,文启来能不能扛住压力,如果白文修抛出阿谁打算说与文启来听,文启来又可否抵当住成为皇亲国戚的引诱?
周必大刚走,这偌大的建康府,竟然找不到一个有分量情愿为本身说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