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此审案（二）[第2页/共2页]

“大人，下官带了几个证人，大人是否要听听他们如何说的？”胡宿对着身后悄悄比了一个手势，但见本来一向跟着他的此中一个衙差悄悄闪了出去。

胡宿如有所思的看着曹牧拜别的身影，然后转头指了指那贼人，对着欲带人犯分开的衙差说道，“劳烦，此人仍交由我等把守”。看着面有豫色的衙差，方弥补了一句，“我自会和曹大人解释，必不连累你们。”然后挥手带人分开。

“有何不当，你一个知州审案何需他小小扬子尉置喙？你速速结案，我另有其他要事措置。”秘使不耐烦的说道。

“阿谁，小民确切不知，昨晚小民睡下后，是被一股焦味给惊醒的，发明火势已然很大了，草民当时是仓猝从舱内逃出跳进水中逃生的。”方小贰心不足悸的答道。

“回大人，草民杭州人氏，是钱大船上的帮工，平时帮手做一些琐事。”

赵琼似笑非笑地看向曹牧，“大人既然已经定案了，可否容奴家说几句？奴家另有几点疑虑仍需大人解惑。”

“大人，请慢！”一声不清脆却清楚的声音这个时候想起，恰是坐在一边听审的扬子尉胡宿收回的。

“秘使大人有所不知，这胡宿固然只是个扬子尉，但在任期间，官声颇好，朝廷高低皆知，这接下来必定是要调升的，如是直接结案，怕他有所不平，届时节外生枝，反为不当啊！”曹牧悄悄擦了擦汗答道。

“胡大人。。。本官审案，你就不必多言了，此案已经非常了然，不必再节外生枝了。”曹牧仿佛急于结案，对胡宿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曹牧又问，“方小二，你可知此船又是如何失火的？”

曹牧忙忙说道，“这新人证是胡宿带来的，那胡宿非常陈腐，如是不再审审他带来的证人，他必胶葛不休，怕多起波澜。”

曹牧一拍惊堂木，“大胆刁妇，证人、证物皆齐，你另有何言语狡赖？”

曹牧心下一沉，叹了口气，停了一会儿，方又说道，“既然胡大人有新的证人，那本官就临时听一下他们是如何说的。”

“回大人，小人也是和老板一样，过火线知这伙人是贼人，不过当时老板叮咛我等不得张扬，以免肇事上身，小人便也不敢多言。不太小的有次在他们用饭时曾听到两个贼人的对话，仿佛提到到汴京后，速速将那些女子送到一个甚么庵去，他们便大功胜利了。小人还曾听到他们叮咛老板跟紧前面画舫，但切莫让画舫上人发明，只要事情办的安妥，到汴京后别的有赏。”

“哦？胡大人？有何话要说？”曹牧看到胡宿站起来，很迷惑的问了一句。

那曹牧愁眉苦脸的回到自家内宅爱妾的房中，方坐下安息，这爱妾便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看到曹牧面色乌青，忙将柔嫩的身子靠在曹牧怀中，极有眼色的一边捏着曹牧生硬的肩膀，一边娇声地问道，“老爷，妾身的弟弟在内里候着呢，可要唤出去？”

“方小二，你是何方人士，做何谋生？”

而此时的后堂以内，那被称作秘使的人面色非常丢脸，问道，“曹大人，此案本已审结了，因何又让人带新证人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