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如此审案（一）[第1页/共3页]

巳时未到，堂上衙役皆已站好，主簿、师爷等人待一升堂，曹牧在案后坐定火线落座，扬子尉胡宿也在边上设了个座。

这胡宿是天圣四年的进士出身，才调出众，来扬子尉任职尚两年，却政绩昭然，特别是客岁扬子县发大水，曾以一己之身率众衙役救百姓无数，获得朝廷表里分歧好评，前程无可限量，目睹这任期一满，胡宿必将被重用。

小妾懒洋洋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那胡宿可有说何事来访，这大朝晨的还让不让老爷安睡了？”下人忙忙回道，“回姨娘，胡大人说有急事需禀报老爷，小的这才大胆来回禀老爷。”

曹牧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摇了点头，眼睛瞄了瞄胡宿身后两名衙役。胡宿立即愣了一下，方明白过来，“大人请但讲无妨，此二人是我亲信。”

至于如何起火的，小民实在是不知，只知昨夜睡到半夜时分，船只俄然起火了，火势很大，未能毁灭，当时也来不及救人，吃紧便跳入江中自保自命了，请大人饶太小民。”

曹牧忙神采一正，“正有此事，此事牵涉到拐卖妇女，烧船伤人，性子非常严峻。现在事主家眷已来衙门状告此事。”

曹牧朝下看了看，问道，“堂下跪着的又是何人？做何谋生？”

曹牧将惊堂木一拍，“堂下所站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但是鄙视朝廷命官？”

孔三听到这问话，嗫嗫地说道，“这个。。。小民倒是未曾见到。”

孔三四周望了望，一下便看到赵琼立在边上，忙指着道，“可不就是她们忆江南画舫的人，他们昨日中午刚来到瓜州渡口，早晨小女便被掳走，这不是她们还会有谁？”

胡宿听后惊奇的说道，“大人，下官昨夜接到此报，连夜查证，所得结论却与大人的仿佛不尽不异，莫非当中有曲解不成，是否派人再次查证方为上策？”

然后对着房外候着的下人叮咛道，“让胡大人去府衙内堂稍坐，好好接待，茶水滴心折侍着，我洗漱后自去见他。”

钱大答道，“当时他们有10个男人，个个孔武有力，他们也未曾奉告小的他们的老板是谁？只是小的有次偶然入耳到他们提起“忆江南”画舫，还说到老板之类的，这一起而来他们要求要一向跟好那画舫，在瓜州渡口也是停在了画舫边上，是以小的测度，忆江南就是他们的幕后老板。并且小的还带来了一个证物，不知是否可用？”说完后指了指衙差拿在手里的东西。

胡宿听后，神采一正，冲曹牧抱了抱拳，“曹大人，为官之道，忠、正、廉、勤；为臣之事，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事事不以公道为先，又何故做好父母官？”。

曹牧说道，“休得胡猜，孔三，我且问你，这掳人者的长相你可看到了？你是因何猜想这便是“忆江南”做的？”

那中年男人忙答道：“小民钱大，杭州人氏，是昨夜瓜州渡口失火船只的船夫，那船恰是小民平时帮人跑货用的。”

谁知到了姑苏后，看到他们偷偷拐了女子上船，才晓得是一伙人牙，但是他们人多势众，还威胁小民，为了身家性命，小民也不敢前来报官。

被告是一中年男人，上来后便跪下叩首，然后哭着呼道“大人啊，您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家中娇女昨夜俄然不见，遍寻不见，厥后才知是被人牙给拐了，幸得大人将人犯抓住，免于草民一家骨肉分离，还请大人将小民女儿发还家中，并将那可爱的人牙绳之于法，为草民一家做主啊！”

钱大一脸惶惑，“禀大人，六天前，在杭州，有一男人来租小民的船只，说要装货运到汴京，当时给的代价也好，这不快过年了，小民想着多赚点，过年便可多歇息几日陪陪一家长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