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第 237 章[第3页/共3页]

“娼妇，尔敢！”天子怒喝。

首级缓缓把他的头盔摘下，如死人一样没有任何生命力的眼睛定在了天子那张不成思议至极的脸上。

但这内心藏不住话的性子, 没如何变。

在天子那双充满了惊惧的眼中，他缓缓放动手中的刀，死死对准了天子的腹部：“您，感觉她们是人吗？有把她们当过人吗？我们是奴婢，是仆从，臣觉得臣一向都晓得，皆了然，但是，圣上，奴婢当仆从当烦了，不想当了，想当一天人尝尝，您，恩准吗？”

御书房内, 一阵令人可骇堵塞的沉默。

“王妃。”这时，德王又叫了宋小五一声。

宋小五哑笑了一声，再望向天子，他满脸冰冷，她亦然。

他见过无数次德王因阿谁女人那副喜滋滋的模样，好似为了他, 阿谁女人无所不能, 无所不能放弃。

皇宫这边的事，军队的事，宋小五只给过德王建议，但从不插手，自从去了晏地，她只专事稼穑，政务庶务皆交回到了德王手里，她也不知现在宫里的环境于谁无益，但看丈夫好整以暇，她奇特地一点也不感觉镇静，见他还是有话要说，但定下心神眼眸，用心肠看着他。

“八！”

而阿谁妖女……

未曾恋慕吗？不。

她留他就留，她要去她的天下了，也要记得带他走，不要忘牵他的手。

两人僵住了身形。

他也再也没有机遇，能答复谁的话了。

“朕给你留十下，一！”

“杀了德王！”他收声。

未曾嫉恨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