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第2页/共2页]
福豆将热水烧好兑温了,端到卧房,目睹柳崇和李弯在门口说话,神情不大对劲,溜到墙根时正都雅见李弯的口型。
福豆豁出去了,给寄父磕个头,“儿子不是成心蒙骗,实际上,儿子是那天宫乱,从下水口钻进宫来,这被禁卫当住出逃的小内监缉捕住,儿子怯懦您晓得,那是大气也不敢出,厥后管事拿驰名单盘点的时候,问我是不是叫福豆,我我我就胡乱“嗯”了那么一下下……”
等终究柳崇咳嗽了几声,指着洗脚水道:“你不是要给咱家洗脚么?咱家决定,你只要洗完,给咱家将这盆水喝了,就饶了你,和你上面的那玩意儿!”
这几天福豆已经看出来了,他这看似吊儿郎本地玩弄他那小薰炉,就是要发狠的意义。
福豆想也没想,把那帕子卷成棒,塞进本身裤/裆里。
只是福豆是本身的儿子……
“这第二个选项,咱家感觉太费事,重新让你选一次。一条,你净身,留在咱家身边,二条,死。”
柳崇手发凉,又窝回椅子上。
“既然如此,你把裤子脱了。”
福豆咽了一口唾沫,也没有过分惊奇,叩首说,“寄父您,还是给我留点面子。您如果想晓得我有没有净身,有没有那上面的玩意儿,拿根棍子来,隔着衣裳摸索一下便晓得了。”
不管如何样,他想治这个天生蔫坏的玩意,已经二十余年了,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他对女人确切是无感,本来关窍竟然在这里么……
这句话李弯说得很大力,嘴巴张得如此夸大,福豆手一抖,几乎把热水费盆给扔出去。
福豆:“……”
呵,谁不是如此,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能不割当然不割。是本身想多了……
这一擦,瞥见袖口儿里塞着之前种稻时,柳崇给她擦汗用的那帕子。那还是给天子筹办的,却用来给她了,以后柳崇让她洗洗再还,她却一向私心留着了。柳崇也没再要。
福豆心想,他爹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但因为姓柴,出门总有人把她爹当座上宾。她爹就是一个七品小武将,元玺帝攻城的时候,他爹就在城门上喊了一句:“上面的龟孙儿!”引发了元玺帝的重视,就被抄家放逐了。
福豆佛了,不佛不可啊,这咋选都是没得选,选了第一条,被扒光一看,还是个死,万一如果还被□□……那还是先让她死了的好。
柳崇手指头指出去,“你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