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结伴而行[第2页/共4页]
寄风也是只是直觉,此次见到的薛山晓有那里不对劲,说不上来。
“你还是拿着吧。”颜寄风把耳坠子塞到她手里,“偶然候我还真思疑你是不是一个女人家。”
薛山晓沉吟了一下,他固然常常下山,但是毕竟在山上长大,对江湖中的人物也并不算很熟谙,习乘肆这么说他也不晓得那小我是谁。
那边习乘肆跟薛山晓还在边吃边聊。
习乘肆倒是没留意到他的停顿,满不在乎地说:“哎呀那老头本身都不晓得在哪呢,哪偶然候管我。”
习乘肆讪嘲笑了笑:“我饿了嘛,明天跑了一夜,可累死我了。”
“不晓得啊,他又没有自报家门。”习乘肆瞄了瞄桌上剩的饭菜,挑了块肉塞在嘴里。“天太黑了,看不清楚。”
薛山晓看着桌子上的碗碟,最后一点剩菜都已经被习乘肆扫荡洁净,便说道:“既然都吃好了,我们也就筹办上路吧。小风要不你去看看我们的马都喂好了没有?”
“名垂千古和遗臭万年不也一样么,归正总有人会记得你。”习乘肆又开端说她本身的正理了,“更何况如许很好玩啊,多刺激啊。”
“本来那小我叫熊飞白啊?他就带着把小刀晃啊晃的,我在山庄里逛了一圈,顺了点东西,就碰到他喝多了,走路摇摇摆晃的,我用一点点迷魂香就把他弄晕了。顾大叔藏的迷魂香可真好用,只放了一点点,那人就倒了。我把清冷丸含在嘴里,扑灭迷魂香的时候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不过你跑了一夜只偷了把小刀啊?”颜寄风问道。
薛山晓无可何如地笑笑,还好习乘肆没拿镖局护送的东西,不然就以她那三角猫工夫,如何对付一个镖局的追杀。
薛山晓固然已经风俗颜寄风的面貌,但也不由看呆了一下。笑着摇了点头,提及来习乘肆还比颜寄风年纪大上一两岁,但是论个头和蔼质沉稳还是差颜寄风一截。若不是颜寄风脸上的瘢痕,估计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习乘肆和她一比,显得还是个黄毛丫头。
习乘肆满不在乎的从承担里取出一支玉酒壶递给薛山晓。
薛山晓笑笑,细心打量了一会那酒壶,就收回怀里。
“诶,阿肆,刚才仿佛传闻你们去过永安城。”薛山晓呷了口茶,“前阵子传闻,城中首富李员外的宅子里进了贼,官府查了好久也抓不到人……倒也没丢甚么特别首要的东西,也就一些银两,另有些珠宝金饰,只是那李员外最宝贝的一支玉酒壶也跟着丢了。”
“那明天呢?到义云山庄贺寿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你如何把熊飞白的小刀偷出来的?”
薛山晓帮颜寄风摆好碗筷,也开端吃了起来,三人边吃边谈笑。
“唉真不晓得说你甚么才好。”薛山晓扶额。
“呐,这个吗?有甚么希奇的,不就是个破酒壶,你喜好就送你。我就看这一个箱子密封得严严实实,觉得甚么希奇宝贝呢,”
“好了不说了,阿肆,你们接下来筹算去哪?”
“实在我当时拿了还蛮多希奇宝贝的,可惜了,不晓得如何就有两个小子追着我,我只能把那些东西丢下就跑了。”习乘肆的话语里不无可惜,“还好我看那匣子精美,想着寄风必定喜好,就跟一些银子银票一起塞怀里了,不然两手空空的出来,白跑一趟。”
他们兄妹从记事起在阿谁名叫竹笙院的小院子里生活着,他们都是孤儿。竹笙院在一座山上,寄父时不时来看看他们,常日里都是顾大叔在照顾他们,也会有先生来教他们习文习武。跟他们一起长大的另有顾大叔的儿子石头,可惜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