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百日宴[第1页/共3页]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现在真是连阿猫阿狗都敢在靳府门口撒泼了。
“别急着出来啊,治庸兄,我们都是美意美意来道贺的,现在的靳府早就式微了,除了我另有谁情愿来触霉头?”贺辉大笑起来。
被高氏抱在怀里的靳水月看着大伯父靳治豫头上一向往下贱的血,的确快担忧死了。
堂堂靳府,畴前多么的风景,父亲还是河道总督时,不知多少人前来凑趣,现在失了势,连主子们都敢来看笑话了。
现在恰是仲春里,天儿另有些凉,冷风阵阵,看着大门口空落落的没有一小我前来,请来吹拉弹唱的梨园子也垂垂没了声响,靳治豫脸上盗汗直冒,再瞧瞧左邻右舍那些探出来来看笑话的主子们,愈发感觉心中难受。
靳水月从高氏怀里探出头去,只见一年青男人带着几小我走了过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还露着凶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前来肇事的贺辉见此当即放开靳治豫,带着身边的人退后几步。
“父亲虽未说甚么,妾身却知贰内心难受。”高氏一脸苦涩的点头,眼中盈盈泛着水光。
“去去去……快去禀报父亲。”高氏对身后的丫环大喊着。
靳水月见自家大伯父脸上都负伤了,鼻血直流,小脸急得通红一片,因担忧,指甲都将柔滑的手心给刺破了,她却毫无擦觉。
高氏在一旁都吓坏了,畴前靳府风景之时,养了很多仆人护院,谁敢在靳府门口脱手,就是找死,现在却被人欺负到了门前,看着丈夫被人拳打脚踢,她肉痛欲裂,当即叮咛府门口的人去帮手,只可惜这两个看门的肥胖小厮一下子就被人打倒在地了。
靳治豫回过甚去,见到来人时,气的浑身颤栗,但还是紧紧咬牙忍住了想要揍人的打动,一挥衣袖便要进府去。
前几****丢了官职,便是拜其所赐。
靳水月祖孙二人出了灵隐寺后,便上了马车,马车上,靳水月对着自家祖父一个劲儿的笑着,欢娱极了,看的靳辅欢畅不已,头发已经斑白的他晓得自家孙女真的不是傻妞,也未抱病,乐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靳辅平生最恨怯懦软弱之人,宗子靳治豫一向不错,倒是次子靳治雍是个软弱没主意的主儿,让他活力,可现在连宗子都低了头。
“哈哈哈,治庸兄,你们靳家人就是不见机,好好的非要办丧事儿,自取其辱了吧,要不要兄弟几个出来帮你们凑凑热烈啊?”就在大门正筹办封闭时,门口却传来了嘲笑声。
“水月乖,别怕,等你再长大些,伯父给你买好吃的,我们出来了。”靳治豫觉得小侄女是被吓哭的,内心很难受,但是他还是暴露了笑容,从高氏手里拿过锦帕按住头上的伤口后,便拉着高氏筹办进府去了。
靳家是式微了,但还轮不到面前这个狗东西来欺侮。
“夫君,时候不早了,进府吧,筹办开宴了。”高氏走到门口,对站在大门外的靳治豫说道。
靳辅晓得,儿子是想息事宁人了。
“治庸你如何样?”靳辅上前伸手拉起了儿子,见其脸上都是瘀青,头上和鼻子都还流着血,气的浑身颤栗。
“你甚么意义?”靳治豫厉声喝道。
“我的意义是……我既然能抢了你的官职,就能抢了你的统统。”贺辉猛的走上前来看着靳治豫,嘲笑着,然后还不怀美意的看了靳治豫身边的高氏一眼,淫笑道:“嫂夫人真是个美人儿,我见犹怜,嫁给靳治豫如许的废料真是可惜了,嫂夫人,不如你跟了我如何,总不至于让你糊口艰苦,连件像样的金饰都买不起。”贺辉说到此还用心盯着高氏头上的素银簪子,一脸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