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歌逝(一)[第2页/共4页]
到了这个点儿,天子却没了刚才的肝火,瞧着萧朝歌,倒像是在赏一幅画,品一壶茶时的神情:“你刚才在哪儿跪着?”
天子深觉得然的点点头,“朕也感觉这些日子守身如玉的,忒苦了——”
话还没说完呢,手都已经隔侧重重衣袍托上那处的珠圆玉润。
天子倒也没甚么太大的情感窜改,只朝蘅言摆了摆手接过茶盏品了一口,又问她:“你这是做甚么?”
“碎电影?”蘅言蹙眉问道:“屋内里儿充公拾洁净?这会子万岁爷还没歇着,要不再出来找找?”
天子的手没停,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扣,“你忍心让朕而立之年就过上苦行僧的日子么?还是说——”天子俯身咬住她的小小耳珠,含混不清的说着:“你想用手帮朕?”
瞧着常满寿仓促赶往广储司,蘅言“呀”了一声,非常悔怨:“但是奴婢在朝阳宫的时候,已经承认了那肚兜是奴婢的呀。”
“如何,活力了?”天子在蘅言的服侍下换了里衣,靠在大引枕上看书,见蘅言沉着脸,便笑道:“你在怪朕?”
蘅言重视到他口口声宣称呼的都是长公主,猎奇心又重了点儿:“万岁爷仿佛对长公主非常恭敬,这有点儿说不畴昔啊——”
“传太医。”天子不晓得甚么时候呈现的,神采乌青,说出的话都带着冰渣子似的:“将萧朝歌带过来。”
不过还好,天子已经让广储司改了记档。
天子低低笑开:“朕感觉,今儿得先开开荤。”
那小苏拉弯着腰,气喘吁吁的点头:“是,是,主子刚才去传热水,瞧见,瞧见六福躺在地上,手腕被割破了,还泡在水盆子里,那水,哎,都成红色的了。”
天子转过甚,一手支颐,歪着头去瞧萧朝歌,声儿淡淡的:“你冷吗?”
圣元帝是一代建国雄主,向来自夸千古第一人,如何会对一个不晓得哪朝的长公主非常恭敬呢?
她用心伤道:“萧女人是万岁爷的心肝儿宝贝,奴婢哪敢置喙?哎是了,另有只胡蝶等着万岁爷的宠幸呢。”
蘅言打了个暗斗,重重咳了一声儿。
“哎呀!”蘅言惊呼了一声,“万岁爷不是承诺了奴婢不再玩弄奴婢了么?”
这边儿人还没到,那边儿就传了话过来:“大总管,不好了,不好了,张六福他,他被人用——”
小苏拉忙说不敢:“是这碎玉不对,茶盘和茶盏的碎电影,它对不到一块儿去啊。”
蘅言有点儿小打动,又有点儿说不清的惶然,她伸臂揽着天子,悄悄的瞧着他的双眼,直瞧到心底去了:“奴婢惶恐。”
“万岁爷——”萧朝歌柔若藤蔓的身子妖妖娆娆的缠着天子,那声儿,可真是媚到骨头都是酥得了,她坐在天子腿上,背动手去解肚兜前面的带子。
“澜珽哥哥——”萧朝歌娇滴滴的又唤了一声,眼底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情\欲,她伸出食指按在天子唇上,皱着眉说道:“你瞧,它等着你去吻她呢。”
“哎哟,这碎电影少了块儿。”
内里儿呼呼的刮着西北风,蘅言冷不丁的打了个暗斗,脑筋里倒是想起了甚么似的,吃紧的问常满寿:“萧朝歌呢?”
蘅言大抵瞄了一眼那碎电影,摔得倒不是很碎,几块儿对到一起,还能对起个茶盏茶盘的,就是那茶碗边上缺了个豁儿,瞧着可真是丢脸的。
她感觉有点儿心安,嘉奖性的主动亲了一口。
“是么,”天子笑笑,“司寝,司衾,皇后真是朕的好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