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这便是公主说的自由[第1页/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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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祝铭蔓的声音非常焦急:“昨晚的事,大哥已经晓得了,我不敢跟他说你……你受了伤,我只得奉告他你并没有出去,我跟大哥说你克日都在这里,我晓得……我晓得你很喜好这里,但是我怕你又走开,以是只得……”
夏启佑冷然笑道:“这便是公主说的自在,凝香楼,绣春阁,难为公主一向操心监督着我。”
“实在公主又何必这般费事,既要给鄙人一些所谓的自在,又怕鄙人不知去处派了禁军满街去找。”夏启佑和缓说道:“皇上与公主若不放心鄙人,鄙人就常住这棠梨院便是。”
“公主。”夏启佑俄然叫道,声音竟分外安静。
“启佑……你……你说真的吗?不,我说过,在这府里,在都城,你都是自在的。”祝铭蔓似是不信赖本身听到的话,眼中蕴着动容,却又有些游移地问道:“你……你真的情愿住在驸马府?真的情愿住在棠梨院吗?”
祝铭蔓上前一步,伸手扳过夏启佑的肩头,直直地看着夏启佑的眼睛,大声说道:“夏启佑,你到底让我如何做!是不是就因为我大哥夺了你的皇位,你就这般恨我?但是这卫国的天下,是你叔父从我父亲手中夺走的,祝铭荣与祝铭蔓夺回祖宗的江山,又有甚么错?”
祝铭蔓有些不测,亦忍不住欢乐:“你……你晓得。”
祝铭蔓停下了语无伦次,讶然迎上了夏启佑的目光。
“实在公主不是怕皇上晓得我受了伤,而是不肯让皇上晓得我曾出去过,是不是?”
“好生照顾――”夏启佑俄然说道:“就是指将我关在这里?”
祝铭蔓眼中现出了一丝敞亮:“是,不过我不是成心……”
“鄙人晓得本身的身份,不敢期望太大的自在。只要公主承诺鄙人,让我单独住在这棠梨院里。公主想派侍卫也好,派禁军也好,只是请公主――”夏启佑放缓了声音,却也减轻了语气,对着祝铭蔓渐突变了神采的眼睛说道:“别再来找我了。”
夏启佑悄悄拂开祝铭蔓的手:“鄙人何曾说过公主有错。有错的,只是鄙人一人罢了,而我,更从未恨过公主。”
祝铭蔓倔强地挡回了夏启佑的手:“但是你讨厌我!你奉了大哥的旨意娶了我,却到处躲着我,不见我。我不肯让大哥监督你,因而撤掉了驸马府统统的侍卫,你有了自在,却夜夜在那西后街上流连。甚么凝香楼、四时楼,又是甚么百花圃,绣春阁,你与我结婚两个月,宁肯踏遍这些风尘处所,也不肯走进新房一步。如果我甚么都没有做错,你如何这般讨厌我。”
绝望,落寞,难以置信,羞恼成怒。
“启佑,你是在生我的气,在怪我吗?我……我不是成心伤了你的,另有你的扇子,我必然会找人修好的。”祝铭蔓的眼神与语气中,尽是严峻不安。
祝铭蔓看着夏启佑的背影,低声道:“我失名片伤了你,我……非常过意不去。你晓得,我并不是成心的,我没有想到会……我既伤了你,天然应好生照顾你……”
“鄙人没有生公主的气,亦不想去怪谁。扇子断了,是我本身失了手,这是鄙人本身的事情,与公主无关。至于鄙人的名字――”夏启佑转过身去:“还请公主不要这般称呼。”
“公主为了不让皇上晓得,定然在皇上面前代我坦白,说我一向在这里,以是让我留在这里,对不对?”夏启佑还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