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节 欺世盗名[第1页/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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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铭蔓冷然一笑:“落篱,公然还是落篱。就因为他是落篱的寄父,你才会这么严峻。而他来刺杀我大哥,一半是为了你,一半便是为了落篱。你们还真是,师徒连心,父女情深。”说罢,不再理睬劈面的夏启佑,回身拜别。
夏启佑一字一顿:“我要你实话实说。”
祝铭蔓凝睇着夏启佑:“我实说说我从没有见过周落篱,你信赖吗?既然你只信赖你看到的事情,又何必来问我呢?”
“假象?”祝铭蔓破带讽刺地反复:“你也晓得你所看到的是假象,那么夏启佑,你以为事情的本相又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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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铭蔓悲伤而又气愤:“夏启佑,你说我找到了你的落篱,将她藏起,对她用了毒药,是你亲眼所见吗?你说我公开里杀了承恩侯,又是你所亲眼目睹吗?那锦帕与毒药,我真的不晓得如何在我那边,如果我用那毒药害了周落篱,我又怎会把她的东西放在身上,惹你思疑?”
“你……你说甚么?”夏启佑的眼中有着不经意的震惊:“你如何晓得?你要如何对落篱?”
两人沉默对峙,俄然一边仓促跑来几个侍卫,人未到,已经大声说道:“部属有要事回禀公主。”但是及至奔近,那侍卫瞥见驸马站在一边,满脸惊诧之下,瞠目结舌甚么也说不出了。
“一面断根异己、一面还在给百姓造着仁慈的假象,一面残害老臣一面还在博取世人的赞美,这般虚假,不是欺世盗名又是甚么?”
夏启佑却一把拉住了祝铭蔓,直直地看着她:“承恩侯究竟在那里?”
“我亲眼瞥见你经心极力在帮我找落篱之时,我天然坚信,事情便如你所说的,你不熟谙落篱,你从未见过她。”夏启佑的眼中俄然闪过一抹伤痛之意:“但是,我亲眼看到落篱的锦帕从你身上掉了下来,此中包裹着剧毒,你却只是躲闪推搪,让我还如何信赖你!”
“祝铭蔓,你说够了没有?”一向沉默的夏启佑终究发怒。
“我说了,你就真的信赖吗?”
祝铭蔓看了侍卫一眼,继而谛视着夏启佑:“有甚么事,你无妨直说。”
祝铭蔓正色道:“很好,如果再有人去劫那犯人的车,你们也不必再操心关照那承恩侯,干脆将他一刀杀了。当时候皇上自会昭告天下,免除他引为自大的侯爵,百口戴罪,他连性命都不要,还要这身后的申明做甚么!”
“没有!另有他的门生,他的义女,统统跟他有干系的人,都要同被热诚。”祝铭蔓的声音虽还沙哑,却亦是有力。
侍卫道:“囚车虽被打碎,犯人却没有逃脱。这会儿想来已经快到京郊了。”
祝铭蔓立时明白,却不去看夏启佑,嘲笑道:“我派了一百禁军,连一名犯人也看不住吗?”
侍卫忙道:“方才宫别传来急报,承恩侯在被押送出京的路上,被……被人拦下……”说着又谨慎翼翼地看了夏启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