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山牢之行[第3页/共3页]

至于为何会走到现在这类状况，蛟本身也揣摩不出眉目。不过幸亏有了那番境遇，他该当是不会被投入这有进无出的破处所了。

蛟皱眉，嘲笑：“如何？金龙前辈连送件小玩意儿都还要讨回礼吗？”

金龙道：“你不想看看食妖化成的龙是甚么模样的吗？”

几句话的空当, 上方天象已骤变，红日隐没, 整片天涯被暗中淹没。

洞窟比他设想的要大很多，走了数百步还未到底。氛围中有一股古怪的气味，不似先前在幽潭时闻到的纯粹恶臭，而像是骄阳下暴晒了多日的腐尸味，又像是雷雨过后的泥腥味，稠浊在一起，令人难以言说。

“……”

罢了，这里人生地不熟，临时……临时先忍耐着吧。

金龙笑了笑，快步追了上去，捉着蛟窜改了方向，领他往精确的方向走去。

“当然是假的！”蛟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长角的是龙，本尊迟早也会长出真正的龙角。”

入口虽不如何宽广，出来后倒是变宽了很多。

蛟转了转眼睛：“那如果我与你分开远些，会如何？”

金龙靠近些，晃了晃蛟的手，轻声道：“小渊，你要抓紧了，把我弄丢了可就再也出不去了。”

他或许不该这么问。

“你身上有我的鳞片，不会与我分离了。”

他跟金龙，本就不是一起妖。

如果雷池之战后，他与金龙并无交集……又或许金龙没有失忆，恐怕这山中小天下就要多他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