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极地深渊[第3页/共4页]

“极地深渊位于西极之地，整天魔气环抱，日积月累下，催生了浩繁法力高强的妖怪，传说是妖怪们最后的出世之地，六合间的第一只大妖便是魔气化形。”

金龙第一次见地到了蛟大王惊心动魄的粉碎力，再看那条威风凛冽的大尾巴，真是半点没有几月前焉哒哒的模样了。

金龙道：“这么说来，它是妖怪的圣地了。”

玄色长条终究停下了行动，尾巴一甩，表示金龙跟上。

世人：“……”

领头的羽士瞋目圆睁：“我们只是清虚宫外门弟子，本日你这般摧辱我们，待内门的师兄们晓得了，必会为我们讨回公道！”

羽士一愣，回想一番，仿佛确切如此？如果两名外村夫，来此听书就真的只是听故事罢了。故事不喜好，嗤笑几声也属普通，感觉不成信也无可厚非。

四周喧闹无人，连只飞禽走兽都没有。

粗长的尾巴高高立起，再重重砸下，正中间最大的石墓顷刻一分为二，暴露已经腐臭的木棺。歪倒在旁的立碑也未能幸免，远远看去，只能辨认出一个“霆”字。

以后很长一段时候内，城内都传播着妖怪出没的讯息，连素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清虚宫道长都不是敌手。

道观正门大开，正殿中，一尊金身人像耸峙在中心，他手中捏诀，含笑闭目，一身浅显道袍，背负长剑。

“哼，本尊对那种胡编乱造的官方传说毫无兴趣。”蛟嘲笑一声，便斩钉截铁地答复道，“你我是兄弟，我讨厌的，你也得帮着讨厌。”

黑蛟没有脱手，反而重新找了张椅子坐下，心平气和地问：“那你们筹算如何措置我们？”

合法内里的人翘首以待的时候，茶馆大门轰然倾圮。从灰凡间，缓缓走出两个身影。刚才大放厥词的两人，这会儿又毫发无损地出来了。

始作俑者淡然罢手，朝着蛟微微点头。

“乌灵芝也是魔气所化，但并非甚么邪物，而是妖怪们的大补之药。”

蛟干脆御风而起，显出本相，庞大的蛟躯闪现出来，再从腹部伸出四爪。

几天后，传言已从“妖怪现身”变成“妖怪乘机吃人”，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极地深渊。

金龙无法，他已摸清了蛟的脾气，那坏脾气爱惹事的大妖怪，仿佛只会在本身面前逞强卖乖。对待外人，底子就是无所顾忌的放肆。

这仿佛解释了蛟为甚么要击碎金像。

黑蛟：“……”

倒是华朝的百姓先冲了上去，出言挑衅……

摧毁金像不过是眨眼间的事，趁着世人不重视，一条庞大黑蛟甩尾相向，将尘寰坚不成摧的金像击成齑粉，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站回了他身边。

持剑羽士中站出一人扬声喊道。

金龙提步跟上，两人边信步朝前走去，边议论起来。

而深渊的入口边在夜月山上。

这位一力战群妖，被西极强国之民奉为传奇的道人，早已身故多年，却一向被凡人供奉至今，坐拥无数信徒，还具有了金身像。

他敏捷沉着下来，斥道：“强、强词夺理！若不是你心存不敬，他们如何会无端找你们费事。”

“清虚宫就这点本事吗？”蛟提着人，绳索一甩一收，将羽士们尽数推倒在地上，淡淡道：“看来你们的祖师爷也没有甚么短长的道法传下来。”

蛟不久前也曾获得过供奉。

走了没几步，黑蛟重新化为人形，惨白到渗人的青年嘴角含笑，仿佛表情变得很好。

四周沉寂好久，领头的羽士硬着头皮开口道：“如果，如果你们诚恳认错，我们就不再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