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藏不住[第2页/共3页]
“这……”
弄来弄去一场算计,如何反倒让长房讨了喜去?
徐氏挂记儿子,趁机冒充怒斥道:
“清悠那孩子呢?如何不在?今儿个各房齐聚,如何也不露个面儿见见我这做祖父的?”
“你这孩子好不晓事,没看长辈们都在忙着,跪在这里裹甚么乱,快快给我下去!”
说句好给赏钱?传出去安家的长房长孙做了这么一份不伦不类的玩意儿,竟然还能得了赏,那安家的脸可就都被丢尽了。
安德佑离安老太爷比来,更是第一个发觉父亲头疼病发了的。
“弟妹那里话来!大哥得父亲教诲,每日不是用心学问,便是忙于礼部的政务,一天下来的诸般时候都用心在这正道之上,那里又偶然候搞这些玩物!这香囊本是小女清悠所制,弟妹如有兴趣,我让她多做几个也送四弟一份……”
“慌甚么!为父固然老迈,身子却还结实着呐!戋戋头疼之症何足挂齿!瞧你们一个个手忙脚乱的那模样,成何体统!”
“父亲既是感觉合用,便将此物贡献了父亲,儿子手中这类物事还多,今后给父亲存候之际多备上些,也是儿子的一份情意。”
安德佑听得发问,赶紧答道:
香气扑鼻,一样样调香的质料正被分门别类,规端方矩地拾掇划一。
世人见老太爷没事,无不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各回各位的坐好。
安老太爷闻言,顿时把脸一沉,正要数说两句切莫玩物丧志之类的端方话,忽见安德佑呵呵一声打个哈哈,点头晃脑隧道:
徐氏只叫得一声苦,本身千安排万算计,谁猜想这大蜜斯不露面却都能讨了老太爷的喜去?
“德佑!刚才我仿佛闻得一缕暗香之气,倒是你放了甚么东西过来么?”
头疼既好了些许,便强打精力坐直了起来,怒斥道:
蓝氏辩才本就不错,跟安德峰伉俪日久,倒是颇知丈夫情意。现在见那香囊制得非常精美,显是女子手笔,便即打趣道:
左想左不对,右想右不可,纠结来纠结去却越想越是烦躁,俄然间脑袋嗡的一响,一股子疼痛倒是突如其来闹上了。
谁料得稀里胡涂的一场搅局,竟让这事情莫名其妙的便不了了之,安德佑随便拿了个香囊出来,竟然又恰好正对这老太爷的头疼之症。
“青儿你切莫胡说,老太爷真要见的,说到底不过是那沈家公子罢了。把该做的事情做到了,把该学的东西学好了,那才是比甚么都强!既是与我们干系不大,又何必去强自上那场面?”
安瀚池拿过来一闻,公然便是刚才那股子暗香,再嗅两下,倒是越闻越爱闻,越嗅越舒坦,当下便道:
不过母亲发话毕竟是不敢违逆,委委曲屈地坐回了下首桌本身的位子上,心中忍不住大呼可惜。
安瀚池年纪大了,本就有头疼病的沉年疴症,本日多饮了几杯酒,又让这不着调的事情闹了一番,头疼病竟是犯了。
蓝氏顿时语塞,安德佑言下之意,倒似她这做婶子的反要向长房家的侄女去学调香之类的事情普通,一时候不由得讪讪不已。
“他们都在前面喝酒作乐,偏是让蜜斯这般冷僻,老太爷都来了,竟连面都不让见上一见,也忑是不公允!”
“嗯,可贵你有这份孝心便好!”
倒是安老太爷听这么一说,反想起这位长房的嫡孙女起来,又见下首孙辈中并无安清悠在场,不由得问道:
纵是安瀚池再有城府,此时也不由痛苦不堪。头晕目炫之际,忽听得不晓得谁叫了一声“老太爷头疼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