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融洽[第1页/共2页]
“父亲,女儿克日学这些端方,却更是感觉孝道二字首要非常,今后想不时多来给父亲存候。另有些许新调之香也想献给父亲,不知父亲感觉可好?”
说话间安德佑接过了安清悠递过来的香囊顺手一闻,一阵香气透过那香囊渐渐了出来。
虽不非常浓烈,倒是暗香芬郁,好似有双看不见的小手悄悄给鼻内做着按摩一样,闻之清爽入脑,倒是忍不住让人精力一振。
这一番训话下来,亦无外乎宫里如何,安府如何如此,引经据典又臭又长地说话偏还没甚么营养。
安清悠见状微微一笑,轻声道:“嬷嬷请看,清悠所调之香可还使得么?”
门边的书房下人门看得目瞪口呆,老爷这幅模样的时候是谁碰上谁挨骂,这大蜜斯明显撞了枪口,如何一没挨骂二没挨罚,还这么笑语盈盈地漫步出来了?
“我安家礼教传家,既是让你进宫选秀,那也是盼着天家皇室能颁下些恩情。还当好好练些大端方才是,这调香本是小道……咦?!”
安清悠嘻嘻一笑,欢畅之间却第一次暴露了些小女孩儿嬉笑撒娇的模样,自行又去调香练端方了。
这几日老爷内心和身上都不舒畅,没事的时候还说不定要生机训上一顿下人,瞅现在这干劲恰是烦躁不安的模样,莫非大蜜斯您前两日挨了怒斥还不敷,今儿个还要上杆子来当撒气筒不成?
安德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嘴里含含混糊隧道:“嗯……嗯……甚好!”
却见安清悠拿出一个小小香囊道:
安德佑说得几句故作严厉的话,内心也有些软了。
“这几日传闻夫人说一向请了人在院子里教你,入宫选秀的事情筹办得如何了?又都学了哪般宫中端方?”
父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那本来仿佛冷淡得天高地远的间隔,竟是在时候的流转中悄悄拉近了很多。
俄然又想起徐氏所生的那三个后代来,一个比一个不着调的模样,这如许年来又何时曾见到他们的勤奋模样?
闻得下人传报时,安德佑却恰是身心俱乱的时候,当下便很有些不耐其烦隧道:
这时候将克日所学一一说来,竟是如行云流水般细尽详确。
“看你这番表述,克日来倒还真是用了些心机。不过却要知这礼教之法广博高深,宫中更是端方森严之处,你既为我安府长房的嫡长之女,便须戒骄戒躁,精益求精……”
只是安清悠的表示却与上一次大相径庭,随随便便往那边一站,光是这站姿便让人感觉舒畅非常,神态举止更是无一不给人以妥当之感。
“父亲,那些大端方女儿一向是勤练不辍,但是这父切身材不舒畅,做女儿的也总想出一份力!父亲您甚么都明白,就不要再为这个事情怒斥女儿了嘛!”
“父亲,女儿克日对这调香之道下了些工夫,听闻父靠克日身材略有不适,便亲手调了些怡神醒脑的香粉,特来进献给父亲。”
安德佑正值心烦意乱的当口,微一皱眉,下认识地便想骂些安清悠的不是,但是定睛一看,本身这女儿行走做派,说话施礼,竟是挑不出半点弊端,终究点点头道:
“嗯,便如许了,你若无事回院子去好好学端方便是……”
既然把学端方当作了体味这个天下的另一个视角,依着安清悠的性子便学得当真踏实。
如是安德佑便点点头道:
这位安府的长房老爷不管才学机谋俱不过中人之资,却恰好又有一副循规蹈矩的教条脾气,这几日装病本来已是感觉不敷“正气浩然”,又怕出府被别人撞见面子上欠都雅,本身跟本身较量弄得别扭非常。
安清悠自上一次被怒斥以后,便一向在想如何能破解这等大事理说教的场面,现在使出撒娇这一招公然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