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所谓伊人[第2页/共4页]

顺治捧腹大笑,一向笑弯了腰。

顺治低头笑笑，“不过瞥见些小丑，不值得说道。”

女子还没说话,就听河对岸两个女孩儿叉腰大笑，一个对另一个说：“姐姐，您瞧呀，董鄂家的姐姐，可真标致。”

再说顺治笑了半日，骑马返来。偷偷从后门溜出来，换了衣服到前头看，哲哲还拉着吴克善佳耦看戏呢。台上正演到《吕布戏貂蝉》，旦角与武生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之时。

巴特尔三两句说完，指着柳如是母女，叮咛一番。

巴特尔办完事，回到驿馆复命。老嬷嬷出门接着，说格格敷了面膜，正在歇息，叫他等会儿再来。巴特尔点头，拱手告别出去。

巴特尔领命出去。老嬷嬷还是含混，“主子，那柳如是向来巴不得跟明朝遗老遗少一锅里用饭，她会让女儿选秀？”

菊花闻声内里响动，没见人来，老嬷嬷隔着窗户说巴特尔等会儿来回话。点点头，还是躺在床上，等着脸上面膜干掉。说也奇特，上辈子一向到死，一张脸向来没有长过痘痘。如何重生一回，出了满脸疙瘩。别说外人，就是本身对镜子看了，都觉惊骇。幽幽感喟一番，半睡半醒想事。

没几天，布木布泰得知动静，亲身选了一个镶黄旗秀女钮钴禄氏，即野史上顺治第七子纯靖亲王隆禧生母。钮氏与其他三位格格一同接到旨意，四顶肩舆直接从母家抬到慈宁宫。拜见哲哲以后，全数塞进承乾宫里，日日盛装打扮，翘首以盼，等候顺治宠幸。

顺治对哲哲行了礼坐下，揉揉腮帮子，赔笑说：“这貂蝉也真够狠的。勾搭吕布董卓，害了二人江山与父子交谊。”

这件事派巴特尔去，还真是选对人了。巴特尔出身军旅，不喜好拐弯抹角。到了绛红楼，柳如是方才解下孝服腰带，挂到梁上，筹办他杀。其女钱明月哭倒在地，几欲同去。钱夫人正号令几个婆子死死拽住。到底是丈夫血脉，不能跟柳如是一同没了。不然，活着不能跟宗族交代，仿佛如何面见丈夫。

哲哲看一眼，见这二人不过是八旗中平凡人家，猜想将来不会停滞皇后获宠，随刻薄笑笑，帮着顺治又挑一个叫兰儿的女孩，同号格格，充后宫。

顺治点头，扶着梁九功一面捂着肚子笑,一面扭头上了河堤，带着人骑马走了。

老嬷嬷：主子，您哭甚么？

巴特尔听了，看似事情好办，实在脑筋里一塌胡涂。老嬷嬷略微一愣，随即笑问：“主子，您是想――送钱蜜斯进宫？”

梁九功从速扶着顺治，嘴里焦心问道：“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要不要主子给您揉揉肚子？”

顺治想了想，“那就请大额娘看看，哪家女人比较合适。毕竟，充入后宫者，本就不能太高贵，家世薄弱没甚么。就是身份不能太低，免得将来生下皇嗣，让人诟病。”

顺治听了，瞪娜仁后背一眼，低头喝茶。哲哲陪着端起茶杯，垂眸瞥娜仁一眼，如有所思。

钱夫人咬牙长叹，“民妇晓得了。定然好好扶养女儿，三年后等她孝期满，就送她进京参选。”

巴特尔目睹柳如是就要投缳他杀，从速大吼一声，命身后几个蒙古嬷嬷上前，一把抱住，谨慎救下。钱夫人等人一怔，钱明月甩开身上婆子，扑到柳如是身上。母女俩相抱痛哭不止。

哲哲点头，“也是，你皇上，犯不着为这些小事操心。只是，本日事确切提示我了。皇上一天大似一天，后宫空虚，总分歧适。固然现在还没选定皇后。那些女孩子们，皇上挑两个家世薄弱的八旗女子充入后宫，也是可行。有人照顾你，哀家也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