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贵妃出浴[第1页/共3页]
娜木钟叫住豪格,双手按住大巾子,搂在胸前,沉声问:“你如何到这儿来?”
娜木钟捂着大巾子转头,眯眯眼,“豪格?”呵呵,本日这事,真是奇了。
一旁宫女、嬷嬷们接连拥戴,“可不是么。别的不说,单看乌云珠女人,那模样,那身材儿,跟主子年青时候真是像极了。这要跟主子站到一起,外人指定说,‘哟,姐妹花儿’。”
娜木钟抿嘴儿,伸出玉笋普通的手指指帐门,“那请吧。”
乌云珠恭送走娜木钟,出门去见董鄂家嬷嬷。几个宫女贴身跟着,随时等待使唤。见了嬷嬷们,一时半刻,也说不得几句话。不过是嬷嬷们送来几样衣服、手帕,又说些太太讲了,请女人好好服侍大贵妃,家里不消惦记。乌云珠又问幼弟费扬古可好。嬷嬷们眉开眼笑,说小哥儿欢实的很,请女人不消惦记。
娜木钟狠狠心回绝,说博果儿生父皇太极与察哈尔部有些嫌隙,本身归去倒也罢了,如果博果儿跟着归去,不免生出事端,给阿布鼐添乱,反倒不美。甘愿忍耐思念之苦,也但愿两个儿子过的好。末端,还催促阿布鼐勤往妻妾帐篷里住住,但愿早日抱上孙子,如此。
娜木钟摆手,“送甚么东西,我干女儿陪着我,甚么东西没有,还怕委曲了不成?”
娜木钟嘲笑,“您当然来得,不过,本日之事,还望您三思啊。”
娜木钟收到信想了想,叮嘱:“等博果儿大婚时候,做哥哥的来看看新弟妇妇。”
一时四个嬷嬷全走了,暖帐内,只余卷烟环绕,日光昏昏,透过绢纱帐顶,照进池子,黄黄晃晃的一片。娜木钟靠在池壁上,手臂泡在温水里,划拉着一池碧水,百无聊赖。公然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溪流娟娟软有力。听着潺潺水声,更觉腹内火气渐起。微微自嘲一声,“公然是年纪大了,喝不得烈酒。才戋戋几杯,这颗心,就开端泛动了。”
我要擦擦鼻血去,有人作伴儿没?
嬷嬷一听这话,仓猝干笑着应了,“主子经验的是。”
乌云珠扶着宫女,几位嬷嬷端着茶点陪着,走到帐子外头,大老远就见几个面熟侍卫等待。心中称奇,还未靠近,就听帐子里头,男欢女笑,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过一声。乌云珠固然年幼,但毕竟是要插手选秀的人,略懂人事,当即神采绯红,笑着对嬷嬷们说道:“本日我家里送来很多南边儿土产,若妈妈们不嫌弃,到我房里看看去?”
乌云珠柔声劝道:“乳母说的是。想必,是额娘怕我服侍乳母不周,借口送东西,叫嬷嬷们交代交代。乳母且先去泡着,我去去就来。断不会让乳母久等。”
伸手捞了大毛巾,遮住胸前,扶着雕栏,就要站起出浴。正在此时,就听外头,一人嚷嚷:“甚么处所,另有我们爷不能来的?”
娜木钟笑了,藕段儿普通白嫩胳膊伸出水面,扒开一阵波纹,抓住大毛巾一角。扯了扯,没扯动,昂首一看,豪格正踩在巾子别的一角。娜木钟低头,捂着酥胸,轻柔一笑,“豪格,你、你可千万不能欺负了我们孤儿寡母!”那一低头,数不尽的风骚……
阿布鼐听了这话,安下心来,静待机会。
娜木钟接连摆手,“如何比不得?打今儿起,你就是本宫的干女儿了。”一叠声的叫人摆酒焚香,以告长生天得知。
阿布鼐复书,请母亲放心。还说如果机会合适,情愿带着察哈尔部孩子们前去北京,看望母亲。
娜木钟忍住小腹炽热,悄悄拉掉大毛巾,缓缓贴上豪格脊背。等钢铁普通脊柱挨上温润得空两块美玉,豪格喘了喘气,“大贵妃――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