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思索[第2页/共2页]
过了一会,冬砚来拍门,似是有事回禀。韩先生招了他出去,冬砚在韩先生耳边说了几句。
元姐深吸了一口气,上了马车,倒惹了秋云抿了嘴笑。
安安稳稳睡了一夜,元姐精力好了很多,早餐还多用了一个茶叶蛋。本日她还是筹办带了秋云出门。她的两个丫环,秋云卖力平常事件安排,管派上面的小丫环,而春霞则卖力办理衣裳金饰,衣食住行的细处。似出门进学如许的事,还是得带着秋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随便改了丫环们的职责。固然秋云春霞对她非常忠心,可韩先生也说了,如此不免会让她们感觉这个主子拿不起来,当不了一面。
这是一首《出水莲》。元姐也跟韩先生学过,不过韩先生弹出来的感受却和周先生不太一样。大抵因为男人女子的别离,周先生弹的更加轻柔,曲调也更陡峭,旋律清秀,气韵高雅,元姐听着,内心非常佩服。
元姐还沉浸在娘舅刚才的发问中,冬砚来了也没重视,等冬砚要走了,才回过神来。韩先生笑着看看她,挥了手让冬砚下去,道:“泥人郭的事有端倪了,可要听?”
到了上课的时候,周先生来了,她是亲身抱了琴过来的。她出去以后也不看门生,倒同夫子普通,只悄悄将琴安设好,又从案下取了香焚上。
不过这类事情并不是轻易揣摩出来,韩先生便临时放下了。又提及元姐:“天儿虽暖了些,可也要重视,呆坐在外边一下午可不可。”说着又道:“这场倒春寒可不轻巧,传闻江北一带都受了灾,”说着又顿了顿,“淮王怕是更不好过了吧。”
“我是不是像上疆场的?”元姐问道,“我本身感觉也像。”说着还拍了拍秋云的手,“没事的。”也不晓得这句是说给秋云听,还是用来安抚本身。
“他莫不是随了楚王过来的?”元姐俄然如许想,就说了出来。
元姐也感觉顺了嘴,有些意义,可贵的笑了笑。
“有这个能够,待我去信问一问你外祖父,“说着又揣摩起来,“若真是如此,不知二人是何干系。”
本日是周先生的乐理课。这位周先生是为女先生,与周蓉同姓,不过也确切有些干系。
周先生倒是周氏嫡派,是蓉姐的远房姑母,可惜她出嫁五年也没个孩子,丈夫却俄然得了疾病去了,婆家人容不下她,只好大归回家。好歹也是读书人家出来的,就在女学里当个女先生,补助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