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3页/共3页]

恩梵此次却并不睬会他，反而也缓缓坐了下来，乃至与身后的苏灿提及了闲话。

听到了老婆女儿要过来，何尚书面色一震，总算昂首看向了恩梵，双唇颤个不断，却只是欲言又止。

何尚书面色惨白，嘴唇翕动了几次，倒是缓缓伸手摸了摸女儿发心，声音沙哑的吓人：“畔儿你记取，我何家的女儿，只要清明净白的鬼，没有忍辱偷生，废弛家声的人！”

幸亏镇静后说罢后也摆了摆手，便略过这事提及了要留恩梵在宫里用膳如此。

恩梵说罢，看着何尚书的面色，想了想，又对着两人怀里那最多不过十岁的小女孩，感喟的加了一句：“这么好的年龄，大人如何舍得看着她沦入教坊司呢？”

这便已然够了，镇静后沉吟一阵，渐渐开口道：“若当真如此更好，便是并不知情也无妨，想要将福郡王拉下水，这事还需从那何尚书身高低手，本宫这便叫人查查他家中可另有甚么人。”

次日，恩梵起的比平常还早了些，按着承元帝的旨意，她本日要好好审审已然入狱的何尚书，查清东陵之事从上到下到底另有多少人知情不报，乃至代为坦白。

没想到皇后娘娘比她还要果断，恩梵带了几分打趣夸奖娘娘有勇有谋，接着又道：“我想着便是问不出甚么证据也无妨的，总之我这几日面圣，不时提上几句，能另皇叔内心有根刺就成。”

皇叔喜怒不定，她赵恩梵，乃至于皇后娘娘的分量，不晓得在帝王大怒之下，能比丽朱紫重多少？

恩梵闻言一滞，张了张口，但看着皇后眼中的自嘲，却又是一时无言。

恩梵顿了顿，想到何尚书昨日里甘愿自个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也要为乡间九族们讨情的志气，到底还是摇了点头，只开口道：“罢了，去，将他的妻女带过来！”

乃至于还不如外头平常的青楼女子，起码外头的妓子运气好了还能赎身，教坊司中的罪奴，倒是要在此中耗尽平生，乃至生下孩子来也要持续为奴的。

第四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