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县太爷发怒[第2页/共2页]
这一下也即是将黄家打入了天国,没了典吏的身份,在城里黄家就没了依仗。再说平时黄典吏巧取豪夺获咎的人不在少数,没了典吏身份,必定会墙倒世人推。
王伦这时也在当中看着热烈,实在事情生长到这一步早在他预感当中。听到黄耀祖这么一问,心道傻瓜,以黄肱刚愎自用的脾气,恐怕有你的罪受。中间的小灵官心机活络,也捂着嘴偷笑。
一见是王伦,黄肱眉头微皱,如何又是这小子。不过黄肱也没有指责王伦无礼,只是静等下文。
黄典吏一时浑身冰冷,跪在地上不住扣头。“大老爷恕罪!大老爷恕罪!”
黄肱看得讨厌,心中肝火还未消逝,想到黄典吏家教不严,也要赐与惩戒。“黄典吏之孙横行犯警在先,欺侮本官在后,黄典吏家教不严难辞其咎。本日起赋闲在家,不得任用!”
一听县令竟然要打本身,黄耀祖也六神无主,口中兀自抵赖道:“小人所犯何罪,无端遭打?小人不平!”
黄耀祖只不过是不知世事的二世祖,到现在还不明以是。一看之下,暗道本来如此,便又说:“这苏老夫打死我的狗,志愿为我家的狗送殡,怎说是戏弄大人?”
晓得县令起火,怕肝火烧到自家孙子身上,黄典吏在一旁也帮衬着说道:“大老爷容禀,我这孙儿平时最是灵巧,万不敢触怒大老爷!”
黄耀祖固然仗着祖父和父亲的权势也高傲惯了,但在县令面前还是非常乖觉的。县令是处所父母官,典吏顶多算处所豪绅,二者的确天壤之别。
从天国到天国恐怕也是如许,苏木工一时乐极生悲。他的孙女一听爷爷也要被打,吓得花容失容,楚楚不幸的看向王伦。
却说那位老夫听了王伦叮咛站在路中,这时被衙役抓住来到县令面前,吓得跪在地上,直喊“冤枉”。
此人不是在谩骂本身么!黄肱肝火未消,直接问他:“你是何人?为何捧着这灵牌拦在路中?”
“下不为例!”黄肱说了一句,叮咛衙役起轿分开。如何如此刚巧!坐在肩舆上的黄肱不由想起赵主簿的话来,心想归去以后必然要好好问问。
黄肱喝道:“胡说!本官姓黄,名肱,你在木板上写‘黄公狗位’做灵牌,明显是在欺侮本官,还敢巧辩。给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这一下黄耀祖晓得了原委,惊得目瞪口呆。二十大板下去本身还不皮开肉绽,连连扣头告饶。“大人饶命,小的一时胡涂,大人饶命!”
正向黄肱替孙子告饶的黄典吏听了黄耀祖的这一问,神采也是一变。
老夫只是个普浅显通的百姓,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里长了。这时县令扣问他不免有些惊骇,但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复:“小老儿姓苏,别人都叫我苏木工。”
“多谢大人做主,多谢大人!”看到黄耀祖被打得惨叫连连,一样跪在地上的苏木工非常化气,喜出望外,连连感激黄肱替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