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第2页/共5页]
女使锦儿抱着一包衣,一起寻到旅店里。
董超,薛霸道:“俺两个正要睡一睡,这里又无关锁,只怕你走了;我们放心不下,以此睡不稳。”
林冲道:“高低要缚便缚,小人敢道怎的。”
董超道:“小人两个奉本府调派,监押林冲直到那边。”那人道:“既是如此,相烦二位。我是高太尉府亲信人陆虞候便是。”
本日,这两个公人带林冲奔入这林子里来。董超道:“走了一五更,走不得十里路程,似此,沧州怎的获得!”
薛霸道:“那边信得你说!要我们心稳,须得缚一缚。”
林冲告道:“太尉不唤,怎敢入来?见有两个承局望堂里去了,故赚林冲到此。”
董超,薜霸,各自回家,清算行李。
林冲见了,起家接着道:“娘子,小人有包话说,已禀过泰山了。为是林冲年灾月厄,遭这场屈事,今去沧州,存亡不保,诚恐误了娘子芳华,今已写下几字在此。万望娘子休等小人,有好脑筋,自行招嫁,莫为林冲误了贤妻。”
且说z墨膜h把林冲带来使臣房里寄了监。
那娘子听罢哭将起来,说道:“丈夫!我未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
只见董超,薛霸道:“行一步,等一步,倒走得我困乏起来。且睡一睡,却行。”
他两个泼了这水,自换些水去外边洗了脚,清算。
那人唤酒保问了底脚,“与我去请将来。”
薛霸一起上喃喃呐呐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倒是老爷们倒霉,撞你这个魔头!”
董超道:“说甚么闲话!救你不得!”
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入节堂?这是该死的罪犯!”
张教头便道:“我儿放心。虽是半子恁的主张,我终不成下得你来再嫁人?这事且繇他放心去。他便不来时,我安排你一世的毕生盘费,只教你守志便了。”
林冲道:“不消生受!”
众邻合亦有妇人来劝林冲娘子,搀扶归去。
府干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将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
林冲道:“娘子,我是美意。恐怕今后两下相误,赚了你。”
――喝叫摆布,――“解去开封府,分付腾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就把这刀封了去!”
不幸豪杰束手就死!恰是;万里鬼域无旅店,三魂彻夜落谁家?毕竟林冲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林冲那边敢回话,自去倒在一边。
那娘子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了。
薛霸道:“我替你洗。”
两公人是董超,薛霸。
孙定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冒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府尹道:“据你说时,林冲事怎的便利他,实施断遣?”
董超道:“小人自来未曾拜识尊颜,不知呼喊有何使令?”
酒保去了一盏茶时,只见请得薛霸到阁儿里。
有妻氏幼年,甘心立此休书,任从再醮,之无争论;委是自行甘心,并非相逼。
孙定道:“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
陆谦道:“你二位也知林冲和太尉是仇家。今奉着太尉钧旨,教将这十两金子送与二位;望你两个领诺,不必远去,只就前面僻静去处把林冲成果了,就彼处讨纸状返来便了。若开封府但有话说,太尉自行分付,并无妨事。”
众邻舍亦说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