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自知[第1页/共2页]
青木实在“佩服”姚家。崔府是洛川望族,姚家只是浅显乡绅,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这类事?
“二女人,你足不出户如何会晓得姚家的事儿?如果这都是真的,保宁离崔府不过半日路程,姚笙的胆量也忒大了吧!”
“二女人,如果只为了抨击姚溪怡,捅破姚家的丑事就已经够了,为甚么要闹到崔府?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此事又该如何闹到崔府?”
作为一个月例只要六两银子的嫡女来讲,三千两不是一个小数量。同前日一样的手腕,青木巴不得用这个数字吓退崔凌霜。
他实在不体味崔凌霜,更不知姚溪怡早已被后者盯上,现在不过借题阐扬罢了。
三房四老爷崔鹄,都城正三品大员。宗族周遭百里都是崔氏族产,崔鹄的人想要查出银票出自那家钱庄实在轻易。
她拿不出三千两,却晓得如何获得这笔钱。
崔凌霜晓得青桑是为本身好,忍不住逗她,“你是主子不假,倒是我的主子,姚溪怡凭甚么打你?”
姚溪怡胜利挑起了崔凌霜与崔凌雪之间的冲突。看到崔凌霜无言以对的模样,她不但不收收敛,反而拿出痛打落水狗的架式。
“凌霜mm,日头那么烈,我替你顶着,她却躲在一旁荫凉。这一巴掌就是我教你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两人瞒着崔岚生下儿子,姚笙本欲与崔岚和离,姚家却不肯失了崔府这门好亲与崔岚这棵摇钱树。
当然,他更猎奇的是崔凌霜如何得知如此隐蔽之事。都不消开口,就听崔凌霜来了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姚溪怡聪明得很,早就看出崔凌霜让青桑避开是想让她顶着骄阳。哑忍那么半天,就为了临走这一巴掌。
崔凌霜承认了青木的猜测,并从他说话的语气猜测出此人身边有几个可靠帮手。
“此次是我的失误,不谨慎让四老爷府中的管家从银票查到了女人身上,把事情给办砸了!”
崔凌霜道:“姚笙改名姚竹生,长居保宁城东,育有一子五岁。这事只要姚家人晓得,你找人把事情捅出来并闹到崔府。”
姚笙能言善道,又长得一表人才,都不消决计勾搭,就有保宁一户人家的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暗胜利德。
“女人呀,”青桑急得直顿脚,莫非要她说出二夫人也无子,妒忌?
青木真为青桑焦急,一母同胞的兄妹,青桑就像没长心眼似地。倒是这番话模糊流露了崔凌霜的目标,她仿佛想借崔岚的事情恐吓自家娘亲?
青木还在揣摩崔凌霜的真正企图,青桑却大喊,“女人,表蜜斯是主子,我是主子,主子打主子天经地义。女人切不成因为这事儿让姚家来府里混闹。”
姚溪怡朝廊柱下站着的青桑招招手,待其靠近,“啪”地就是一耳光。
“二女人,这事儿不好办,我要这个数。”青木竖起三根手指。
“三千两!哥,你这是要杀人放火吗?”青桑还真是口无遮拦,一焦急甚么话都敢说。
“女人安知奴婢要说甚么?”青桑真是朴重,内心想甚么就问甚么。
瞧青桑急的面红耳赤,又张口结舌不敢说顾氏的好话。崔凌霜主动说,“母亲没拦着父亲纳妾,无子,妒忌两条算不到母切身上。”
此事提及来话长,姚溪怡的母亲崔岚,三房族长嫡女,自幼娇纵。嫁到姚家今后,占着崔府之势从不将公婆放在眼中,更不准姚笙纳妾。
在不伤人的环境下,深宅大院的女眷们仿佛只会这些手腕。
“我床旁箱子里有个紫檀木盒,内里装着个黄金与红宝石雕镂成的百子石榴。这玩意儿是海货,工艺不错,你拿出去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