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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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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饮鸩化骨[第2页/共3页]

“为甚么?因为一样的面貌,我不讨家人欢心,你却能逗得家人畅怀;一样的面貌,我要嫁给脾气暴躁的侯爷世子,你却能嫁给身份高贵的郡王爷;一样的面貌,我夫君后院姬妾成群,你却独受夫君的宠嬖……我不甘心!”

“易谨宁,你就从了我吧,归正你们姐妹一个样,我就当你是易谨安好了!不对,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人!”

不甘心?是嫉恨蒙了双眼!

易谨安回过身来,冰冷的眸子折射出无尽的恨意。

“做死呀,你来灌酒!”那丫环把酒杯递给她,本身死命地按住易谨宁的手,“快,灌下去!”

第一场雪方才畴昔,阴冷的氛围夹带着丝丝飘零的雪花,眼看着第二场大雪就要到临,白茫茫的大地上几串足迹高耸而张扬,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穿戴厚厚的皮靴,脚踩在一尺来厚的积雪上,收回咔咔声响,可见的这天有多冷。

“这是昌邑侯夫人赐的毒酒。”

“你还没那么轻易死,这毒发作虽快,却不是当场毙命。来,让你看看本身在本身面前消逝是甚么滋味!谁让我不想瞥见你这张脸,连你身材的一丝一毫都不肯意瞥见?你晓得吗?每当我见到这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我就会想起结婚当日郡王嘴里喊着你的名字,我感觉恶心!”

残暴的一句话在冰冷的氛围中久久没能消逝开去,狠狠地充满着易谨宁的耳膜,她可不成以不要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那样的无情冰冷,教人怎生忍耐?

身上的伤痕满是拜他所赐,就算没有休书,她也一样不过是弃妇,撕了又何妨。易谨宁冷冷地看向易谨安,起伏的胸口更加难掩肝火,像是要炸开的火炉。

错了,错了,不是上错了花轿,而是姐姐为嫁给郡王打通了喜娘,生生将她扶上了侯府的花轿。这一嫁,错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亲姐姐;这一嫁,悔的是她,懊悔当初不该与姐姐同嫁;这一嫁,伤的是她,伤她心毁她但愿哭断肝肠;这一嫁,毁平生,失了全数,成了笑话。

------题外话------

嫁入侯府一年不到,指天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的夫君却迎进了一个又一个的美妾娇娘,洞房花烛夜的旦旦誓词化为乌影。当他在群芳堆里嬉笑逐闹时,婆婆指桑骂槐说娶了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他可知她的心有多痛?但是,三年,整整三年,他来她房里的次数少之又少,叫她如何生下孩子给她?婆婆悔恨她没法生养,生生将她从正妻之位降到小妾。她哭求过,如果真不能生,就放她分开,但是他却不睬会她的苦苦要求。

当郡王重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撕扯下她的衣裳,她冒死地挣扎叫拯救反而招来一大群人指指导点的时候,她的夫君不但没能给她轻声细语的安抚,不但没能斥责郡王的在理行动,反而骂她是个dang妇yin娃,给侯府蒙羞,生生将她打了个半死又丢进了柴房。

西越,太和二十三年冬,昌邑侯府。

“你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狠心怒斥,声声断交,涓滴不包涵面,一步步将她逼到崩溃的边沿。

三年前,姐妹两人一同出嫁,羡煞了多少王谢贵媛。但是洞房花烛夜,当她满怀欣喜地等候夫君挑起喜帕,等来的倒是本该在姐姐的洞房里的姐夫,好笑之极新郎官却没认出她来,比及廓清工具,仍旧对她庇护有加。她犹记得,当初夫君对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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