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秀才踢摊[第2页/共3页]

白兔点点头。

文人在本地是很受尊崇的，王秀才那里受过这类恶气，瞋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冷凝霜，怒声问：“你这个妇人是谁，男人说话哪有女人插嘴的份儿！”

四周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气，双目圆睁，惊畏地望着她。白兔则两眼冒桃心，四周开满了热烈素净的小花。

“虎子实在底子不爱读书。”

“你还会驱鬼？”她惊奇地问。

冷凝霜眸子半眯，慵懒地乜了她一眼，下巴微扬：“你以为外边那几个能和我相提并论？”

“你小子就是帮我们书院门生代写文章的？看你这模样也是读过圣贤书的，竟然如此无耻地靠贱卖学问赢利，误人后辈，的确混账至极！传闻你跟阿谁浪得浮名的桑葚子有友情，像你们两个这类徒有空名的无耻之徒，底子不配做读书人！你这类摊子看一眼都感觉肮脏，若你再敢摆这个摊子，我见一次砸一次！”

午后，火烧店的客人逐步减少，街上的行人却垂垂多了起来。店外边的墙根下，笔墨摊的破桌子前，莺莺燕燕三两个女人全都在害羞带臊地跟白兔搭话，银铃般的笑声远远传来，几次激发路人立足围观。

白兔惊奇地探出脑袋问他去哪儿，桑葚子则满脸舍不得地点菜，让他早晨做糖醋鱼。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家相公又不像秀才公你那么好命，能去书院教书养家糊口。他就是靠代写赢利的，客人付钱要求代写，我家相公只是拿钱交货罢了。至于对方是甚么人，拿了文章今后用在甚么处所，我家相公也无权过问。有没有孔德学院的门生我们都不晓得，何况就算真有，那也是他们先生没教好。秀才公，莫非你没教过你的门生要诚笃取信，本身脱手写功课吗？若真有门生没被教诲好拿父母的钱弄虚作假，唉，秀才公，你又如何对得起那些含辛茹苦把孩子送去读书的父母？你对得起你收的那些束脩吗？”

第二天一大早桑葚子就出发去往秀州。辰时刚过，各式不放心的姚仙仙亲身送虎子过来，要虎子给白兔敬茶行拜师礼。白兔没让，说只是帮个忙，没需求。自此。早上冷凝霜走后，白兔会一边做家事一边教诲虎子读一个时候书，以后就让他本身背诵，然后在中午前赶到镇里摆笔墨摊，比及早晨天擦黑再和冷凝霜一起返来。

冷凝霜伸手去搔阿呆的翅膀，阿呆也没反对，眼睛眯得更深。

对对子是王秀才刚强，他高傲一笑，刚要骄傲地放话，冷凝霜却眼眸一闪，冷冷隧道：

“男人年青时候都跟馋嘴猫似的，你就不怕他被迷花了眼跟哪个看对上？”

“小霜妹子，小霜妹子，不好了，孔德学院的王秀才来找小白的茬，都闹起来了！”

“本来秀才公是在嫉恨当初我家一副春联卖十文钱，整整比你卖了一倍。可惜啊，我家相公就是分缘好，客人情愿来买他卖的东西，这点你比不了。也罢，你既不平气，归正我也闲得无聊，不如咱就来玩玩对子。若我写的对子你对不上，你就要费钱买下，并包管今后不再来拆台，一两银子一联。反之若我对不上你的，一样一两银子，我们也今后不再摆摊，如何？”

在教诲虎子的第三天早晨，他就跟冷凝霜抱怨：

“哎呦呦，本来是王秀才啊，你不在书院里好好教书，如何跑到大街上来充当城管了？我家相公在这摆摊又没违背汉国法律，县衙都没说甚么，王秀才你却来砸摊子，莫非说你一个秀才公比县衙还硬气，比《汉国律》说得还算？”一声笑语，冷凝霜盈盈走畴昔。

冷凝霜微怔，张嘴喝下，眉一扬：“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