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经病[第3页/共5页]
“操。”他从兜里摸脱手机翻开了手电照着路。
那辰很共同,完整放松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着放在头顶,床上厚厚的绒毛毯子包裹着他苗条而紧实的身材。
“嗯……”那辰头仰了仰,闭着眼很低地呻|吟了一声,“亲我。”
“我妈的,”那辰脱掉上衣,走到他中间坐下了,摸了摸他的腿,然后躺下来枕在了他腿上,又拿了根烟出来点上叼着,“我很少听。”
当然是想上床,就想看看系花的男朋友被本身按在床上的模样,你还当真了。
暖和而潮湿的带着奶香的吻让安赫有些奇特地感遭到了享用和结壮。
那辰没多说甚么,往门边走畴昔。
就在他想用胳膊把本身撑起来的时候,那辰俄然松了放手,安赫感遭到氛围从左边鼻子进入了身材。
并且跟内里截然分歧的是,这屋里没有那些希奇古怪的安排和物件,洁净清爽,也很和缓。
“去哪儿?”安赫用手机照着空中问了一句。
安赫没这么磨练过本身的定力和神智,特别是在好久都没有做过,还喝了酒的环境下,劈面着一个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很合胃口的,几近全|裸的男人时。
“是如许么?”没等安赫回过神来,那辰的声音已经规复了平常的腔调,声音里带着戏谑,“想看我如许?”
“神经病的话能信么?”那辰笑了笑,低头两下就脱掉了本身的裤子,只穿戴一条内裤站在他面前,内裤下已经挺起的部位表面清楚。
但那辰接下去的行动却让他猛地一下复苏过来了,那辰吻着他,胶葛着他的唇舌,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手指渐渐向后探了畴昔。
在那辰越来越短促的喘气中,安赫的吻落在了他小腹上,却没有再持续往下,渐渐直起家。
这个操字让安赫一阵不爽,但这类直白而卤莽的表达却胜利地把他身材里的*全勾了起来,嗓子都有些发紧,他捏着那辰的下巴:“小孩儿,你要不肯意乖乖趴着就拉倒。”
固然他没法接管,在很长一段时候的绝望和挣扎中,他的人生轨迹还是不成节制地产生了窜改。
“困么?去床上躺会儿?”那辰问他。
那辰握住他的时候,他闭上了眼。
安赫感觉有很多血直直地冲上了本身的脑袋,有点儿晕,太阳穴跟着心跳一下下炸着,那辰的左手把他的衬衣拉了出来,在他腰上一下下地摸着,呼吸暖暖地扑在他耳后。
重新回到暖洋洋的屋里,安赫有些怠倦,坐在充气坐垫上靠着,不想说话,不想动,也不想再去纠结上床还是不上床的事。
安赫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伏身压了上去,几下扯掉那辰的内裤,手在他身上用力地抚摩揉搓,年青男人皮肤特有的那种触感和弹性让安赫呼吸猛地减轻了。
安赫转头看了看中间堆得乱七八糟的床,想起了那天李凡顶着杀马特脑袋起床时的景象,顿时感觉非常别扭,连带着感觉这床都杀马特起来了。
“大七?”安赫有点儿严峻,不晓得这么大个车场里除了那辰还会不会有甚么流浪汉流窜犯闷棍党之类的人跳出来卖切糕。
“我喝了酒就如许。”安赫说不上来本身现在的感受,站着没动,但这个吻真逼真切地挑起了贰内心的*。
跟安赫的目光对上以后,他的手从本身小腹往下摸了畴昔,握着悄悄套|弄了几下,然后身材向后仰了仰,一声带着些许沙哑的呻|吟滑了出来:“快出来……”